第14节(2/3)

凌卓画到肚脐，我抛开脑里的秽想象，低瞥了一——颜料铺得十分均匀，只是……独独把两颗留来，看起来又搞笑……算了，不涂也好，不然待会儿洗的时候肯定会被搓。

不过……我十分担心凌卓看着我这黑乎乎的鬼样，会痿。

我低看手机，暗暗松了一气。手机并没有拍凌卓“扬羽而飞”的画面，只记录他给我的温的笑容。

挣扎了很久，在我定决心拍这一幕的瞬间，凌卓突然逆着光回，对着我笑。我怔怔地抬，了“拍摄”。

涂完，凌卓笑了，吻了一在黑衬托显得粉的，笑：“真可。”

“这叫艺术好不好！”我夺过手机继续欣赏凌卓的照，捡起画笔到他手里，“到你给我画了。”

我回神，拍着他的脸：“我哥这么好看，当然怎么拍都好看啊。”

“留着你——”

“……”

话还没说完，凌卓就用猪鬃刷在我的上抹了一块厚厚的黑颜料，然后用还使不上什么劲的右手掐住我的，在我惊愕的光中用笔刷涂满了除外的整……要命的是，我那个吃里扒外的小兄弟还十分合地快速充血撑起所有褶皱沟壑，方便凌卓涂了个彻彻底底。

柔的画笔刷在肤上游走、舐，凉凉的颜料一一布满肤，细腻的在竖立的孔里滋……

这一幕很，我却迟迟没有拍摄键——我不想凌卓飞走。

“……”

“拍得怎么样？”凌卓转问我。

凌卓疑惑地凝视我，“黑？”

听我哥说“化成灰”，我突然就想到以后如果我先死了，我哥孤独寂寞的时候就会看着我的遗照，对着我的骨灰。想到这，我打了个寒战，脱而：“咿……你好变态啊……”

“随便画啊，画的难看我又不会怪你。”

“嗯。快涂！”

凌卓开始在我上刷黑的颜料，认真地盯着笔刷，细致地涂抹。净的睛引了我的全目光，我迷恋地看着他，默默嘴咽。

“怎么了？”

我说了我的担忧，凌卓听完笑了，“放心吧，你化成灰我都能对着你。”

转念想了想，我又补充：“不

凌卓笑了，接过手机翻了翻，“你怎么拍得这么？”

看来今天又上不了我哥了。算了算了，虽然凌卓挨时隐忍的模样很可，但我时汗划过额角的样也很。我喜他我的，也本不介意当承受方，因为“受”字中间加一颗心就是“愛”了，我要我哥多一。

我勾第十二支尾羽，了鼻，“哥，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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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卓坐起来，像猫追着尾跑一样努力转朝后背看，然后无奈：“我自己也看不到啊……”

我把凌卓挪到窗边，让他摆了几个姿势，然后拿着手机趴在地上给他拍照。

只鸽，他温柔纯净，还有一双红睛。有时候我希望它可以飞得很远很远，远到掠过灰的地面，避过猎人的枪，飞向纯净的天空，但更多时候，我希望他能一辈留在我边。

拍了几张之后，我让凌卓自由发挥。于是他背对着我，并脚站立在老旧的窗棂前，缓缓抬起肌线条优的双臂，虽然逆着光，可暗影的白颜料仍然清晰无比。他的肌随动作鼓动，带动臂膀上的羽，似鸽在振翅起飞。就好像他即将飞向窗外，度过秋天的石榴树、冬日的积雪山，最终……

“我不会啊。”凌卓摊手。

凌卓蹲，继续往画，我提醒他：“唧唧留着别画。”

“那……你把我涂黑吧。”

我被他可的动作逗笑了，“傻仔，我给你拍照。”

我凝视手机屏幕里的凌卓，差——渗来的微弱的自然光照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模糊的光一圈圈围绕他的，得如星陨落在沙漠上撵的印迹。这形简直比卢浮里的萨提尔、大卫还要好看。

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