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听叹了气,“要不是那晚第一次见就好了。”
寂听愣住,张了张嘴,没声。
“今年我们一起过的第二个跨年夜。”江阔低吻她,不给她的好奇留询问的间隙,一心咬痴缠她的嘴,中混,“你睡不着,我们就别的,帮你睡。”
寂听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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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犯?从犯?”他问。
“嗯?”寂听睁大了。
江阔闻言,再次睁开,撑着手肘半起,俯瞰寂听。
江阔笑了笑,腔在寂听脸轻微震,随后听见他低沉话语,带着些许尘埃落定的意味:“往后10年,就老实待在我边,好好改过自新。”
久压心的石终于稳当落地了,她此刻一都不想睡。
但他现在看起来,又不在意。
寂听的圈再一次红了。
江阔跟着黏到她后睡。
“就这样?”他说得过分随意,寂听有懵。
“我第一次见你,要比那早得多。”
“以为我会大义灭亲?”江阔拢在她后背的手,向上掐了掐她后颈。
“算了。”寂听不想究,怕丝剥茧后是他心不甘不愿的无奈退让。
江阔闭着睛“啧”了一声,想再次重申一他不听这个,就被寂听一句绵的“我你”挡在半路。
“如......”刚要说,寂听又想起江阔的话,便把未的“如果”吞回肚里,只说:“以后,那些被敲诈勒索的人找到我,你会怎么办?”
一章不是,这一part已经过去了!(要是不说明白,肯定说我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能想到~并没有!)
江阔和她不同,他有信仰,重德,也尊崇他的职业。
她和江阔,怎么偏是这样的开始?
她翻过,重新在江阔边侧躺,手里抓着被,用被角悄无声息地蹭了睛。
犯法,单这一条就绝对是她与江阔之间最本质、也无法化解的矛盾。
松开手,她,应了声“好”。
一切都很好,只余开,那个让人窘迫又忐忑的跨年夜。
江阔笑了,伸手把人勾在自己怀里,“可太喜了。”
江阔轻笑一声,伸手把人重新拢怀里。
人总是贪心,终于抱走了西瓜,还想一捡起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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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听之前不愿意提及过去,不仅是自尊心的问题,也担心江阔知后会如何。
寂听便侧过脸与他对视。
人沉默拥抱,半晌,寂听又开,喊他,“江警官”。
“现在还不喜我喊你‘江警官’吗?”寂听问。
“数额大的敲诈勒索3年以上10年以有期徒刑,法定最法定最刑为5年以上不满10年的,经过10年,不再追诉。当初你《治安条例》背那么熟,法条应该也不陌生?”江阔又问。
她明知这假设本没可能,但毫无意义的话此时也忍不住想问。
她开始回忆,事无细,从后往前,一帧一帧回想这叁个月她和江阔的往。
寂听。
窗外暗光越不过严实的窗帘,江阔在蒙蒙黑影中隐约分辨寂听的脸。
“忘了我是什么的了,想我话?胆倒大。”江阔捉住她搭在他心的手,狠狠搓,“那些人为什么不敢报案我不清楚,但以前不敢,以后也不会敢。都是无人追诉的事儿,不予立案。”
寂听就这么直直地跪趴来,横梗在他。
寂听没说话。
里起,屈膝坐在他边。她低着,在黑暗中努力看清楚他。
“你还想怎么样?”江阔问。
她把手放在江阔揽她腰的手臂上,睁着睛,受他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