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语尽是松动与应承意味,江阔心里蓦然松了不知何时憋住的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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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想抬起拨她耳畔卷发的手指,“对,我是,你愿意不?”
鱼缸里懒羊羊的小红鱼终于经不住寂听敲在玻璃上清脆的诱惑声,摆摆尾,天喜地地冲她的指尖游过来。
他松开握手掌,伸去从后圈住寂听的腰,低,吻上她的耳朵尖,“这回有用。”
“如果你愿意,这儿就是你家。”江阔答得顺,带着她转面朝餐桌,“而且我只要在,就天天给你饭,绝对好吃好喝供着。”
寂听将视线从小红鱼上挪开,聚拢到鱼缸玻璃反的江阔的影上。
江阔可不是傻直男,一,他自己心里可始终掂量着呢,要是真好死不死开问,万一寂听一句话就给他堵死了,再顺把他兼施、好说歹说才换来的一句“试试”给否了……太得不偿失。
寂听实在不敢再撩拨他,她是真还疼着。
天遂人愿一样。
“我不觉得哪儿麻烦。”江阔斩钉截铁,“寂听,你是想吃抹净不认账。”
“呵。”寂听忍战栗,冷笑表示否认。
“多,数不清。”寂听兜着圈答。
“成。”江阔笑了。
鱼缸只到他位置,并不能照他脸上神。
但她没有后悔,即使面对江阔,即使以后她每心动一回就痛苦一回,她也不会后悔。
“听着倒像征求我意见,刚在床上你也问我愿不愿意,我说不愿意有用吗?”寂听不答反问。
“我不好麻烦你嘛。”寂听说着俏话,笑却地凝滞在脸上。
谁让她现在话里话外还是躲闪推拒,他原还想问她妈妈为什么住院,要不要他去探望,毕竟连陈旭星都去了……但照寂听目前这意思,明显他还不够格问。
没有损害,不代表心就能全然无恙。
“你竟会这小媳妇词儿。”寂听这回真没忍不住,“噗嗤”笑了。
算了。
是的,要开始甜了~
毕竟这祖宗也不是一次跟他变脸了,说踹就把他踹了,她也绝对得来。
没想到他还用着巧劲不肯松手,甚至不要脸地用腹抵着她,把她往怀里使劲摁了摁。
“哎呀,江警官,你最人所难。”寂听哼,像是不满,却不敢回看他,“第一次见面就问我的名字,到现在,还想变本加厉我跟你搞对象?”
寂听曾经有多庆幸仙人来钱得效,现在就有多无能为力。
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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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趁着咱俩住一块,你好好观察,多指指我?”
算了,还是一步步来吧。
又开始她往哪指,小鱼往哪游。
江阔注意到她的耳朵开始隐约透粉,但被她酒红的发梢遮住大半,看不真切。
寂听抬瞥她一,似笑似嗔,拍拍他的胳膊,“那试试吧。不过先说好,别谈以后,也别想太多。”
“说说,是我哪不如你的意,你发发善心给我个方向,我也好依着你的意思自查自省?”江阔人在怀,心甚好,讨乖示好的漂亮话张就来。
“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寂听问。
灵与从来都是一的。
江阔低“嗯”了声,垂眸盯着她一侧浸在日光里的白耳垂,没反驳。
“我考虑吧。”寂听偏开脸,抿着笑躲避耳边江阔人的呼,原本搭鱼缸玻璃上的手也向拉扯江阔勒在她腰间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