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卿顺着她的力坐在塌上,手环上她的腰,因为大小背靠枕的缘故,他不得不微微倾,这么一来,倒是像他俯来抱她了。
她想不明白很多事,但她有时候会觉得,要是这里是家的话,那也很不错啊。
碧嗅着厨房里扑鼻的香气,答:“谢大人在呢,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走,我等等再过去。”
见他过来,碧连忙从凳上起,朝他行礼。
重来一世,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但那些发生在她上的事,却也是无法挽回的。很多时候他想告诉她,让她别这么憋着了,她只要净净的就可以了,而那些会污了手的事,给他就好。可是他也知,大小戒心太重,谈不上信任他,有些事他说来,她说不定还会以为他不安好心。
他了她腰间的衣服,察觉到了那一变化,不觉有什么,只有些好笑:“这有什么?”
所以在看到她这毫无遮掩的一面时,谢知白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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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小愤怒地瞪了他一,脆拉了他的手来比量她腰间的细带:“两指,碧说以前能余两指的!”
她帮厨娘打手,自己有些事想不通,于是问厨娘:“谢大人会跟大小分开吗?”
说完这句,厨娘往她嘴里了个糕:“这些话你在这里说就行了啊,别到说。”
这一连串思路来,她不由得愣了愣。
“青梧。”
谢正卿也注意到了,但他没有退开。放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他将她抱在怀里,额轻轻蹭着她,温的呼伴随着一声:
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可不是大小想要的,她抬正要跟他理论,才猛地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能够受到彼此上的温度。
壶茶,几个杯。
这是她难得一见的真实绪,往日不是笑还是别的表,背地里总掩着些什么。她不觉得辛苦,他却觉得沉重。前世在她死后,他接手连奉的势力时,才得知她的过往。心疼自己的仇人是不是一件很蠢的事?可是在那个时候,他的的确确的,是心疼的。
碧咬着糕吃,也不生气,咧嘴一笑。
“怎么了?”他问。
“要叫夫人。”厨娘纠正了她一句,却又答,“怎么可能呢?那可是圣上赐婚,谁拆得了呢?”
大小兀自在气上,她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于是将过错全推给了他。
碧早就端着冷掉的糕跑掉了,她打算去厨房换一盘新的,又在厨房里磨蹭了一会儿。
这样温馨的一幕令他驻足,又忍不住走过去。
厨房的大娘问她:“你不去夫人哪儿伺候吗?”
“都是你的错。”她说,“碧说我胖了。”
厨娘有些忧愁地想着,夫人瞧着是个聪明的,这丫鬟怎么那么傻?
他顺着她的话去看她,仔细看过了,没看来差别,于是有些困惑:“哪里胖了?”
这乎意料之外的况让她一惊,意识地思考该怎么行一步,随后她又意识到,前这位已经是她的夫君,无需她再使用什么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