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白云兴奋,“今朝阿妹寻到一地方,可以立庙!”
当然,她现在不叫秋果,叫一品香。品香楼中,一品香没有名号,有名号的是排在她后的香,是二品香、三品香、四品香,直到九品香。
屈平琢磨不透背后意,在理完府中事务后,将请柬纳袖中,回到草庐。
双方见面,奇特的一幕发生了。
龙船是楚王专乘,王亲若无楚王邀请,只能乘坐凤船。
屈平也是呆了。
王叔的睛渐渐移,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上,再顺着她的脖颈移向脯。
启懵了,看看王叔,看看白云,转向屈平,一脸纳闷。
王叔的目光渐渐锁在那条金链上。
三休台,当屈平、白云他们的辎车时,迎候在台阶的是鄂君启与一个装饰妖艳的姬。
白云回来了,已在迎他。
白云回以同样的目光,死死地盯住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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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的这诏令自然是由左徒府实施。在到鄂君府、昭鼠宅第宣旨的那日后晌,屈平意外接到启的请柬,语气十分客,一谢他的救命之恩,二代王叔邀请他与祭司前往作客,地址在章华台。
“就是将那块宝地捐给阿妹的人哪!”
一品香藏不,只陪鄂君一人。
一条金链从她的脖颈垂来,直她前的衣襟里。
云梦泽章华台,轻风抚柳,光明睸。
沿着观波亭后面的台阶拾级而,几人来到云梦泽边,走向泽岸边的码。码前停泊两艘大船,一艘如龙,叫龙船,一艘如凤,叫凤船。
一品香只她一个,二品香,两个,三品香,三个,之后循序类推,九品香,九个。
“知。”屈平从袖中掏请柬,“看,人家请你来了!”
“你知他?”
死罪虽免,不可不罚。作为惩治,怀王削去鄂君的宛城封地,只保留一个空的封号,同时罢免昭鼠的宛郡工尹职爵,诏告全楚各邑,以儆效尤。
久,张仪吁一气。
姬不是别个,是品香楼的牌,秋果。
因为庐中有白云。
王叔无视屈平,而是二目如炬,直直地盯住白云。
“是吗?”屈平笑,“在哪儿?”
“谢谁?”
“哟嘿,”白云嫣然一笑,“这个是该回谢一。”
近些日来,屈平很少在他的府宅过夜,无论再晚,都要设法回到庐中。
“祝贺阿妹!”屈平拱手,“那地方阿哥晓得,那台是当年将、莫邪的铸剑台,当是郢都最好的位置了。对了,阿妹,想不想去谢谢人家呢?”
他已无法忍受见不到她的日,哪怕只有一天。
“在东街。”白云应,“是靳大人寻到的,说是地主愿意捐来。我去看了,位置好呢,挨近一片泽,是块坡,大小正好立庙。”
白云扫一,惊讶:“是鄂君启?”
相见礼毕,启二人陪同屈平、白云踏上三休台,游览各殿并景致。启如导游一般,为他们一路解说每一胜境。
二人都似着了,都是一动不动,都是不眨睛。在这个瞬间,他们像是都要把对方看透。
“是的,”屈平,“巫咸大神救他一命,作为回报,他献这块宝地!”
游览一毕,启引领几人走向观波阁,讲当年先威王如何在此礼宾五国共相苏秦、苏秦如何当场揭掉号称三百多岁的假冒仙人苍梧的老寿眉而促成楚国纵亲的故事,听得秋果唏嘘不已。
显
几人登上通往凤船的踏板,候在船舱门的王叔偕夫人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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