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夏夜 夏秋被抓(2/2)

汉沉默不语，不知为何的，神里闪过一丝痛苦，角不知为何，始终没有离开夏秋缓慢晃动的双脚。

汉惨笑了声，低语：

“怎么回？”

“我妈妈也爸爸！每次爸爸喝醉打了我们母女，然后醉倒在沙发上，都是妈妈把他背到床上的。然后妈妈就在抹泪……这些，爸爸都不知……”

“呜呜呜……我好怕，我想我妈妈……还有爸爸。”

汉打了个哈欠，也没去看夏秋。

“你想象着妻等你回家的时候，想象着你的女儿刚学走路时要你抱抱的样……”

夏秋一扔刀，还忍不住踹了汉两脚，骂：“人渣，就你这样还指望家人你？心里没数吗？”

“能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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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又看向夏秋，不知何时开始，那双晃动的脚逐渐占据他的视线，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上面。

夏秋解开绳索，站了起来，甚至还有时间了脚。她轻盈地走向汉，顺手抓起地上的刀。

“叔，我爸一直酗酒，喝醉了就打我们母女，还赌博欠了一债，被追债的人打了就回家打我们气……呜呜呜……我要是事了，我妈妈……”

汉的神越加模糊，毫不犹豫把刀放在地上，神很是平静，又极为茫然，

“累死了……要不是书包没带，也不至于这么麻烦……”

“然后，你看见了早已死去的母亲，她很温柔，慈祥，宁静，看着你在笑……”

“嗯，”夏秋把脑袋埋在膝盖里，哭声传了来，“我知爸爸，他只是不知怎么回，他也在害怕，因为他的事……我也知，他是妈妈的。”

“呜呜呜……叔，我妈妈从小就和我相依为命，我要是……都不知她会怎么办。”

一声闷响，刀背砸在后脑勺，汉直直倒在地上。

“呜呜呜，即使他打我，但我知，他还是我的……所以，我不怨他。”

夏秋的语气有些飘忽，“佛家里说，放屠刀立地成佛。”

“你不怨他？”汉又一次问。

“然后，转过去。”夏秋如同呓语的声音幽幽响起。

“然后呢？”

说着，眸从汉的脸上、指尖、扫过，哭声不断，断断续续：“我爸还烟，一接一的。他讲义气，说兄弟，在外面拉帮结派的，但我知，他心里压力很大的……心里还很孤独，因为很多事他都不会说来。甚至对他的妻，孩都没法儿说。爸爸有时不会回家，其实也在害怕，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的妻儿……”

“接来呢？”

“爸爸从来不知妈妈有多他，他也不知我这个女儿有多他。”

夏秋一直盯着汉的睛，哭声渐小，却还定着：

夏秋猛地抬起，目光定，双脚晃动的速度略微加快，一字一句说：“有次他喝醉了回家，没见到妈妈。我看到他的神里的不安和惶恐，我爸爸妈妈的！他只是没有发现自己有多他。他甚至没想过，如果有一天妈妈和我离开了他，他会怎样发疯！”

“哎~”

汉微微一震，看向夏秋，角不由得落在夏秋一直缓慢晃动的脚尖，他语气不变，“别哭了，吵死了！”

定会难受的。”

“能。”

汉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转面向房门。

“我相信有一天，爸爸会回的，会找一个正经的工作，对我们好的。”

“接来……”夏秋悄悄站起，绑在上的绳不知何时已经脱落，她快速解开上的绳索，语调保持着幽，

汉迷茫的里，带着一丝氤氲，他的微微颤抖，嘴动了动，带着哭腔喊：

夏秋哽咽着：“我以前恨他的，后来想着，他是我爸啊……”

汉呲了一声，“你怎么知他你妈妈？说不定只是需要个女人而已。”

汉的脸上，现了缅怀的神，嘴角也挂上温柔的笑意。

夏秋眸悄悄在汉上打量着，“我爸在他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爷爷还是个混，也没有人他，教他怎么，他能打拼到现在也不容易的……”

“不是的！”

“你爸那样对你……和你妈，你还想他？”汉问。

汉的逐渐放松，神有些恍惚，甚至带着痛苦，视线始终停留在夏秋的脚尖。

汉眉微皱，语气有些飘忽，“他她吗……”

“妈……”

夏秋眸一亮，哭腔更甚，小脸更是梨带雨的，脚尖晃动的速度慢了来。

汉冷笑了声，慢悠悠玩着手中的刀，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