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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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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娘连着我,我哥,一都赶快死了。”

林诫策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攥了攥缰绳,丢一句:“你这脾气,和你娘真是一模一样。”

镜郎还要再说,他已一夹腹,潇洒地绝尘而去。

镜郎被冷风扑了一脸,大声咳嗽起来,等缓过这一阵来,街上已空无一人,接着脸上微微一凉,伸手一摸,竟是落了一缕雪

青竹轻声:“咱们可得快些走,若是了大雪,怕是要陷在半上了。”

镜郎也只得狠狠一摔帘,发不满,更恨不得把这匣随手丢到车外去,可怀揣着一丝隐秘的好奇,打开锁扣,揭开妥帖包裹的绒布,不由一愣。

那是一支剔透犹如冰晶的琉璃簪,在昏暗天光里微微闪着光,簪,隐隐有云雾缭绕,呈鹿角支离之状。

分明就是被他丢了那一支。

巷尾,房檐屋角,都积攒了薄薄的一层雪

赶着宵禁的尾,回到了公主府里。

王默叩门叩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终于有人听到动静,开了门,一见镜郎的腰牌,却是惊疑不定,等到一行人了车,了门,在前引路的老苍了几分尊重,却也谨慎地离了几步远。

一别数月,由夏至冬,景致自然大不相同。

但更不相同的,是看不来的东西。

白醋煮沸后刺鼻的酸味,艾叶焚烧的灰烬气味,香甜腻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伴随着从人忙的脚步,汇聚成了说不来的惶然气氛。

镜郎被熏得转向,禁不住呕了两声,一个装着香草的香被瑞到了手里。

他捧着香了几,对上迎的瑞

她瘦了许多,丰的脸颊微微凹陷了去,边的笑容有些勉,眉皱,现的褶皱来,脂粉也遮不住的两团乌青,显然最近日烦心。

“青竹也是,怎么也不多劝你几句!”瑞狠狠白了青竹一,也只是叹了一气,“罢了,回来了也好,省的在外,也要挂心!”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不好,她了一气,扯一个勉瘪的笑容:“公别怪我,最近……不大太平,您和殿若是哪一个病了,那我们罪过也就大了……”

说得委婉,镜郎也知其中意思:他一贯弱多病的,没准儿这途跋涉,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也得了霍呢?牵连到公主,两人一起倒了,可不是天都要塌了。

“我晓得厉害。一路累得要命,我梳洗过,歇息几天,再去见阿娘。”镜郎伸手搓了搓冰凉的脸颊,努力打起几分神,“家里怎么样,可有人得了病?”

“几个外院的事生了病……殿警觉得快,外隔绝,并没有什么事儿。”她经镜郎神提醒,又对青竹,“你娘与弟弟也一切都好,殿命人将城中散住的人集结在一起,都迁到外去了。”

青竹的肩膀不着痕迹地松了一线,瑞顾不上寒暄,撂一句“你们也都别去外院了,同公在院里待着”,就三步并作两步门去了。

镜郎从到脚洗浴一新,穿着家常衣裳,让新来的小幺儿服侍着晾发,顺带赶走了还要来服侍的青竹和王默,享用了气腾腾的迟来晚饭。

虽然比之从前的份例,三菜一汤显得十分寒酸,寻常稻米的滋味也远不如绿粳米或胭脂米,但镜郎还是吃了大半碗。

吃过了饭,屋,他累得全都是疼的,便什么都不想,在榻上,没翻腾几,便睡了过去。

他趴在枕上睡得正沉,冷不防到一丝凉意,不禁扯了几绒毯,迷迷瞪瞪地睁开,往旁边望了一望。

林纾一的寒气,在榻边坐着,衣角挨着衣角,没敢伸手抱他,见他似睡非睡望了过来,只低,在他额上亲了一亲,低声:“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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