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 上(3/3)

和他说，‘“现在我们要玩警察和坏人的游戏。叔叔演坏人，他们演警察，你是观众，能到不说话吗？”

亨利心系手中甜筒，很乖地了一。

柳民治的枪已经再次住了尹寒的太。另外两个随从跟着要对亨利动手。

尹寒手似电的掐住其中一人伸的手，将其手腕反折并狠摁在地，另一个冲上来对准他的后肩就是一脚，尹寒抗了一没有斜倒，松开敌人的同时抓过小亨利护在怀中。

事发太突然，他只能依凭直觉行事。他本顾不得自己的场，只想在这场危机里最大程度地保全小孩。

柳民治手里的枪着他的，尹寒被摁在船舱外上。另外两个韩国人扔在试图争夺亨利，被他冷声喝住，“你们要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就别碰他。一旦我和他一起死了，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韩国人有些忌惮地松了手，看向柳民治寻求指令。

柳民治先是抓着尹寒的，狠狠对着船舱撞了几，然后扔给他一手机，“给程景森打电话，让他准备一千万来赎你。”

尹寒被撞得冒金星，一手抱着亨利，一手摸起手机。

这是程景森的私人号码，从来不接陌生来电。可是尹寒没法跟柳民治解释，他在等待接通的同时，飞速地在脑中思考着接来可行的逃生办法，没想到拨的电话竟然很快被接听了。

“喂？”

程景森的声音冷静沉稳，似乎还透着一抹熟悉的温柔。

尹寒愣住，一时中噎住，发不声音。

程景森却仿佛预知一切，他说，“尹寒是吗？手机是不是开着公放？告诉柳民治，我上到了，有什么条件我们当面谈。”

不三分钟，一艘游艇现在他们视线范围之，降速靠了过来。

尹寒不相信程景森竟会这样孤犯险，可是转念一想他现的时间和柳民治挟制自己之间相差不过十几分钟，顿时明白过来他只是凑巧在这附近，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他和程景森目前最大的肋是带着一个手无缚之力的三岁孩童。

尹寒心里倏然一慌。他想，程景森已经想好了，这样毫无准备的仓促现，说明他不是来谈判或者攻的，而是打算用他来换自己和亨利。

两艘游艇的船舷渐渐靠拢，程景森借助伸缩夹板登上尹寒所在的游艇，一个韩国人立刻拿枪抵住了他的后脑。

他面不改，底毫无波澜，对柳民治说，“现在CIA动用全城警力对你行搜捕。你要是聪明一，就该知我是唯一可能帮你脱的人。”

柳民治让随从持枪看住尹寒和亨利，走上去对准程景森的腹就是一脚。

程景森只是稍微晃动了一，完全没有反抗，甚至没有任何抵挡自保的动作。

柳民治手里举着枪，冲他摇，“我不喜你这态度。”

说着，枪举了，站在程景森后的韩国人立刻避到一边。尹寒的心一提到嗓，他迅速抬手遮住孩的睛，同时试图冲过去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却被后的打手以枪抵住。

柳民治对着程景森的左臂，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

空旷的海面上响起一声沉闷迅猛的弹膛声。

尹寒前的画面似乎瞬间凝固，继而以慢镜的方式推动前，仿佛钝刀割，一一刺在他血最。

柳民治是击手，计算过开枪角度，这一枪只是堪堪从肩膀侧方过。但那毕竟是一发弹的力量，血被迎空带起，鲜血瞬时涌，将整条衣袖染红。

程景森展现令人恐惧的心理素质，他甚至没有闭，除了被弹冲击的惯力得侧斜开了一，几乎一动不动，只是枪响过后他的脸略微苍白了些。

柳民治又说了一次，“我不喜你这个态度。不要搞错了，现在是你在求我。”

程景森的视线余光稍稍带了一几步开外的尹寒，似乎要确认他无恙，然后说，“你放他们走，我留来，对你会更有价值。”

柳民治用一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他，似乎不能相信他竟会为了尹寒这样一个人甘愿舍命相救。

“托你的福，我在监狱蹲了五年。”柳民治咬牙，透凶光，“你要好好求我，要不一枪就开在他上。”

咸的海风徜徉而起，船随着海浪轻微地摇晃。

尹寒听见怀中的亨利用孩特有的音说，“寒，我的冰淇淋快要化了”

他的视线却钉在程景森上。

他看见那个傲的、俊朗不凡的，有着一切资本睥睨众生的男人，缓缓地屈膝，在柳民治面前跪了。

然后，他听见他说，“让他走，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