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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试试让我忙得没空想这些，我们就不会恢复到从前的关系。”

尹寒慢慢回味过来这句话里的意思。男人已经将他松开，半蹲去帮他把防晒雾在上。

尹寒也跟着蹲，不知为什么，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看透了一程景森隐藏起来的真心。

“我没在海上过。”他轻声说，底有日光淌过的痕迹，“不如我们现在试试？”

男人抬的一瞬，一影扑到他怀里，他张开手将他接住。

“明天的面试怎么办？”他笑着问。

“你怎么还有空想这个？”少年落的吻渐渐加，让自己的贴着他的，伸尖往腔里探索，“温柔一程先生…别让我不了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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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招生面试尹寒还是去了。程景森推掉了一个例会，亲自开车把他送到学校门。

尹寒没报多大希望，他想着如果拿不到中意大学的offer letter，索就留在程景森事。像他这样不能见光的份，和那些单纯求学的年轻人本就不同，继续读书已经意义不大。

这或许只是他聊胜于无的自我安，可是半个月后他竟然真的收到了Pratt Institute的录取通知书。

校方的邮件来得毫无征兆。这天午尹寒放学回到酒店楼的房，刚一打开电脑，就弹一个未读邮件的提示，当他开邮件并看清那句“Congratulations on you acceptance”的标准录取信句首就来自他梦寐以求的大学时，整个人都呆了。

他凝固在转椅里仔仔细细把全文看了两三遍，然后突然椅，跑了房间。

程景森这时正在和几个赌场经理开会，那抹熟悉的影刚一现在单面可视的玻璃墙外，就被他捕捉到了。

这还是尹寒第一次主动来他的办公楼层。

程景森在书桌后一心两用地听着投注区的经理汇报洗码和回扣的事宜，等了快半分钟，敲门声却迟迟没有响起，他示意站着一旁的奚远，“开一门。”

奚远不明就里地走过去打开门，尹寒一只手正举在半空将落未落，室的几个经理几乎同时转看向他。

尹寒的视线从众人之间穿过，落在程景森角那抹玩味的笑容上。他自知来得不是时候，正想找个借离开，程景森声叫住他，“来吧。”

尹寒只得迎着一片注视走会议室。

他刚从圣玛丽学院放学回来，还穿着校服的白衬衣和正装，一脸单纯的学生模样和室严谨的气氛格格不。几个经理倒很识趣，知他是大老板边的红人，自觉地向两边退开让他通行。

尹寒求救似地看了程景森一，程景森觉得逗他有趣，不肯放过他，笑着问，“刚放学就来找我？”

这句话几乎就等同于“你就这么想我吗”的另一个版本。

尹寒禁不住他当众逗，面上隐约现一抹红，想要撇清似地说明来意，“你给Pratt学院捐钱了吗？”

程景森挑了一眉，“怎么回事？”

尹寒或是因为兴奋，声音听来不如往常冷静，“我刚收到学校发给我的录取通知书。是你捐钱让我去的吗？”

他寄人篱仰人鼻息，考学似乎是为数不多证明自己的机会，却唯恐这也是程景森钱买的一件赠礼。

程景森明白过来，见到少年中掩饰不住的惊喜又疑惑的神，放缓声音哄他，“我倒是想捐，但你面了几个学校还没决定最后去哪里，我也不知捐给谁。你有这么众的天资，当然是学校看中了你。”

经理们一个个面惊讶，仿佛不能相信这些贴的话是从自己大老板中说的。奚远在一旁无奈掩面，觉得听不去。

程景森又说，“祝贺，努力没有白费。”继而从椅里站起，目光带了一尹寒，“你跟我来。”

说完，留一屋的人，把少年单独领和会议室相通的隔间。

门关上以后，他以更温柔的语调说，“你在这里等我半小时。晚上我带你去吃饭，我们庆祝一。”

尹寒心里激宕的绪还没平复去，站在程景森面前，听着他说的每个字都觉得异常心安，低声，“谢谢你，程先生。”

程景森伸手揽住他，“以后如果遇到开心的事，也第一时间和我分享好吗？”

外面的人都以为他运筹帷幄掌控一切，却不知他在少年面前总是放低姿态，每前一步都要先征得对方应允。

尹寒渐渐平静来，冲他扬起一抹笑，“我考上了大学，是不是可以要个奖励？”

程景森看着他，“你说。”

尹寒沉默少倾，一气，终于慢慢，“我们以后能不能分手，只可以我说了算。”

这个要求太离谱，尹寒心里清楚。他一说完就好被拒绝的准备，甚至想到了如果惹恼对方应该怎么歉挽回。

程景森脸上的神却一没变，淡笑着应，“好，你说了算。”

他也曾历经数不清的刀光剑影你死我活，却为了尹寒，甘愿卸一冰冷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