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剑(2/3)

苏斐然：……我说的是实话。

阿黛却抓住苏斐然，手指包骨一样细小，力量却极大，阻住她的去路，执拗：“你的剑。”

阿黛抱着剑，直站在那里。

刚伸手去，姜羡便惊呼：“别！”

苏斐然说：“断了。”

这剑几番与姜羡的本命剑对峙，终于不堪重负，折落尘埃。

但他们没办法继续练剑，脆席地而坐，互相指对方剑法的不足。苏斐然说姜羡的剑不够灵活多变，姜羡说苏斐然的剑不够光明磊落，正争执不，忽然抬，发现多了个人。

阿黛摇，艰难地拼凑：“铸剑池。”

羡盯着她看了半天。

苏斐然弥补：“衣服好看，你也好看。”

姜羡一剑直贯！

苏斐然陈述事实：“我只有一把剑。”

姜羡更愧疚了：“那我给你铸一把？”

阿黛立刻收敛表盯着他。

苏斐然微笑：“好。”

终于，破绽现。

姜羡转回房，房门狠狠摔上。

苏斐然叹息：“你说的没错，它质量不行。”

苏斐然的剑却陡然调转，那破绽瞬间消失，却在姜羡上现，苏斐然捕捉到这致命的瞬间，正要命中之时——

小师妹还是那个小师妹。但苏斐然……

苏斐然这样想，也这样了。

然而，刘海拨开，什么都没发生。

苏斐然先反应过来，问她有什么事。阿黛不说话，刘海遮住大半张脸，直勾勾的目光透过来，令人总有冲动，抬手拨开刘海，看一她的脸。

小师妹最讨厌别人碰她了！上一个碰了她的人，险些被她一剑劈去半条命！

他等来苏斐然诚恳的后半句：“但的确不适合练剑。”

苏斐然的这个没有接受系统的剑修训练，因此各方面素质都限制了她的发挥，和姜羡练剑更多是为了研究剑式，可今天姜羡完全不留余地，苏斐然只能全力应战。打着打着，都打上了，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剑越来越快，势越来越猛，两个人像蛇盯住猎一般，只等对方破绽，既而一击命中。

姜羡：“……没什么。”

苏斐然回看姜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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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阿黛黝黑的肤，尤其那一双睛，漆黑又明亮，清晰地映苏斐然的模样。

姜羡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双手抱肩，像等着什么。

姜羡同样恍然：“行啊，那咱们这就去吧。”

阿黛问她：“你的剑。”

阿黛松开手，牵动嘴角个僵的笑。姜羡震惊脱：“哇小师妹，你居然会笑！”

“嘣”的一声。

苏斐然对阿黛说：“你的睛很漂亮。”

两个人同时怔住，又同时看向苏斐然的剑。

姜羡闭上嘴。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早让姜羡把那不愉快抛之脑后，此时凑过来，蹲在地上看着那截断剑。伸手戳了戳，有不安：“你的剑断了。”

苏斐然摸摸她的：“嗯。”

苏斐然恍然，回对姜羡：“不如我借师兄的剑一用。”

没多久，姜羡来，一扬：“走吧。练。剑。”

一场战斗未分胜负，便中而止。

某意义上，被他的剑砍断了。

姜羡的剑法本就走汹涌一路，这次便更汹涌了，仿佛要把苏斐然砸死在沙滩上。

得不到老的剑，嫡传弟的剑也能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