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为什么?”三郎还完全没反应过来织田信说这话的用意, 现代的痕迹在他上留的刻印足够的,当了这么多年织田家的家主, 仍旧有着天真得近乎单纯的一分。
她当年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以几乎十分之一的兵力死磕今川义元,三郎靠着逃命逃到桶狭间就能完成了。
“好吧,你比我节约。”织田信对这些倒是不以为意,“不过现在你失踪到我这里来,只怕岐阜城已经了。”
真要这么比较起来,在还没和她手之前就死掉的武田信玄觉不是更冤枉。
了建立报组织被人说小气到抠门的时候, 那些年改革政夙兴夜寐的时候……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底还是渐渐浮现一忧来,在战国作为织田信生活了那么的年,他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的一走了之。他有太多舍不得的人,舍不得的事。
“不会的,不会的,”三郎对于这一倒是很乐观,“我不在了,还有小光在啊,他才是织田家真正的家主,而且他也很能的,所以不会有问题的。”
三郎在他那个世界能得此运,是他自己的运气,也是因为世界完全不同的关系,她没有必要这样去比较。
真是人比人得认, 货比货得扔啊。
平复心绪的织田信重新扬了扬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应该和我一样,现在是在岐阜城,看到和自己一样的城池觉如何?”
这些通通在三郎这里只需要运气就可以达成了。
“嗯?”织田信有些奇怪,“你在攻打之后,没有对岐阜城行整修吗?”
其实这样想想也好的,真的被他知了, 大概足够气得这位东海第一弓取又活过来吧。
但织田家的家主到底心智韧,在察觉到心绪的动摇后便行压制了去,有些人有些事,是羡慕不来的,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和气运了。
三郎闻言,仍旧着张你在说什么好厉害我没听懂的脸,“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没事。”织田信心绪在片刻的动后就恢复了过来,虽然连她在面对三郎的好运气时也有瞬间的不平衡,她南征北战尽心竭力的结果, 是三郎懵懵懂懂就能达成的。
“有是有整修,”三郎想了想之后呵呵笑了两声,有些尴尬的笑容,“但看起来还是没有你的岐阜城大。”
“其实不太一样啦。”三郎对比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和织田信的岐阜城,“你的岐阜城要比我的要雄伟得多啊。”
“至死都不知自己到底输在哪里啊。”织田信摇了摇,就像她的老对今川义元,只怕死都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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