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吗。”
“呼……”
“药膏都要被带来了。”
“季知楚。”
涂满了手指的白膏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指尖缓慢但有力的向微微的推着,在全没后左右的旋转起来,季知楚满脸专注的解释着:
季知楚的嗓音微微的哑,将手指利落的续补着膏,然后再次迅速侵,隐忍的息声……还真是别有风味。
“嗯?怎么突然这么问?”
这章算是妹状态的初始过渡。
幸亏她的自制力,要是换成其他人…季之怕就是要旧痛未愈又添新伤。
就像个术师,季知楚洗好手来拐了个弯,从书桌的小冰箱里直接端了一只玻璃碗来,将盖打开后,里面是一颗颗摆放整齐已经被剥除了果的,饱满晶莹的粒。说着话的功夫捻起了一颗递到了季之的嘴边。
“凉!嘶…你怎么还往里面推!嗯啊…”
“你轻唔!轻……哈…”
顺利的掀起睡裙,正在挤药膏准备涂抹的季知楚意识的答着季之这无厘的问话,在说后,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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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睡的那会儿,我剥了。记着小时候,你最吃来着。”
当然,季之不会有其他人,这辈都不会。
暴者的温柔是陷阱是毒药。
“我之后会注意收敛的。”
“好,我快些涂。”
引人沉沦,离经叛。
大季:你放。
季知楚兴味十足的来回着自己的指尖,睛都笑弯成了月牙,看起来是难得的少女气,对着正在放空的调侃着。
“里面也要涂,忍一。”
被已经被掀至一旁,季之在清醒后第一次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虽然季知楚给她穿上了睡裙,但是这薄而少的衣料本就掩藏不住那些在白皙肌肤上格外显的,遍布着的或红艳或青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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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懵懂转瞬即逝,顺着季之的神,季知楚就明白了她那句问话的意有所指,不过的确,依着这些细密的痕迹来判断,昨晚她确实是有些过火了。
在被季知楚规矩的整理好裙?,又重新盖上被后,季之总算是踏实的放松了,的舒了一气,终于是结束了…
手指携着冰凉的膏,在慢慢变的炙带来异样的快,季之的双手攥着床单,留许多的褶皱,又想到此刻家人全都在这所房里,那背德就变得愈加烈,她咬着红极力的忍着那些细碎的息,觉得自己此刻像是飘在了海上,整个人都随着季知楚手指的旋转而浮浮沉沉,腹那密密麻麻的酥麻之意止也止不住,心脏的动都逐渐开始加速起来。
她的确受到了那的一阵阵不适,在行了一番思想挣扎和心理建设后,还是选择松了上的力气,开始任由季知楚摆,只是上药、只是上药而已,她在心底对自己如是说着。
“好。”
小季:你属狗。
大季:你个狗!
沉默地看着一本正经回答自己的质疑,表还现了些许懵懂的季知楚,季之突然开始觉得,她好像也可的。
意的歉,季之心里现了那么一丝丝的快意。
季之这次是真的很乖巧,合着妹妹投喂的动作张着,酸甜的果充斥于,在味尽绽开着,她的思绪也在无缘无故的飘散。
“还之后?!嗯……”
「,有甜。」——她在心里偷偷想着——
季之一的瞪着‘狂言’的妹妹,凶的反驳着,却猝不及防的被搞了个突然袭击。
听到她这话里满满的笑意,季之恶狠狠的咬着牙怒瞪了过去,果然,季知楚永远都是那个混季知楚!
“我属兔,才是属狗的。”
“……”
小季:我果然是个好人!
温一把。
“嗯啊…闭嘴专心唔…快、快结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