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9(2/2)

他话语说得糊，但意思却很明了。

……也对。这世上，就算有人视死如归，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却也不见得就愿意着叛徒的名、满污名地死去。到来不仅两边都讨不到好，还要遭人唾弃，说不定将来还会被人鞭尸。

……不过略施小计，就动摇了吗？所谓的赤胆忠心，不过如此而已。

而秦墨从始至终都没有察觉。

望着秦墨离去的背影，原不为摇了摇，角那一淡笑也彻底消失。

他终于还是答应来。

“看来你已经了选择。”

原不为只是用萧致了一个尝试，就发现这些人收集报的能力的确很。只是以往不曾将注意力放在京中而已。

但他看向原不为的目光里，分明多了隐藏得极的恐惧与敬畏。

似乎认定了一颗红艳艳的糖葫芦绝没有看上去那么好吃，于是非要剥开它外表甜甜的糖衣，等到真的看到过期变质的里，被恶心到的还是他自己。

倘若他真能死到底，无论如何都不改初衷，原不为还看一。

。

有太的日，他总是比平常开心些。

原不为了个不经意的手势，那若隐若现的杀气这才彻底消失。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听着仿佛拉家常一般，但秦墨却是神一凛，意识到了其中的敲打之意，神态不由愈发恭敬。

原不为又轻描淡写地说：“上的承诺不重要，这是你教我的。要想证明你不会再犯糊涂，也很简单。”

或许就连原自己都不曾想过，最终让他倒的利刃不是来自于敌人，而是来自他从未防备的北黎。

不过，望着那投映在眸里的灿灿晴光，他的心又不知不觉好了起来。

一索然无味，原不为懒洋洋地摊在藤椅上。像是一只摊开肚的大猫。

——这些暗卫由原一手培养而来，以往大都是用于查探敌国动向。神武大将军府的报网络，也大分放在敌国。这亦是原百战百胜的重要原因之一。

随着他的话语，秦墨脸上接连变，神态经过一系列复杂变化后，终于恢复了往日沉默、冷、不苟言笑的姿态。

正是原的暗卫。

不过这气息极为隐蔽，若非原不为的五锐远超常人，只怕还发觉不了。

他慢悠悠向后靠回藤椅上，冷淡的脸上几分索然无味的表来。

秦墨却没有他这样若无其事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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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飞散间，原不为的脑海不知不觉被糖葫芦占满了，他意识了。

他也不是会说话的，此时便膝盖一弯，单膝叩在地上，垂了。

……或许，他希望看到的就是一颗表里如一、甜到爆炸的糖葫芦？

原不为轻笑一声：“一时糊涂不要，只要以后不糊涂就好了。”

尽秦墨的暗中倒戈对他而言更为有利，但结果真正摆到了前，原不为心中却一阵无趣，没了之前的期待。

“……没意思。”

抬看向垂首恭立在一旁的秦墨，原不为的脸上没有半分意外。

之前还在原不为面前一副忠心不二、任杀任剐的模样，如今却要改换门，着实让他一阵脸。

这样想着，他全然忘记了不久前自己是如何一时兴起耍对方，又冷看着这人在两选择间艰难挣扎的样。

系统999看了他的心思，终于有机会打击报复，报仇雪恨：【宿主别想了，今日份的糖葫芦已经被你吃完了。】

而原不为能应到，暗若有若无的一缕杀气始终在对方上萦绕，一旦秦墨有丝毫不轨举动，就会对其手。

“卑职一时糊涂，还请殿恕罪。”

他轻声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