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5(2/3)

面对这个用完就丢、x无的男人，系统999很想气地直接拒绝。

青年原本整齐的衣袍此时已经变得一片凌，额血糊糊一片，漆黑的弯刀被他放到前，他微仰着，摆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

似乎原不为随时可以刀鞘，然后……杀了他！

这古怪的反应倒是让秦墨惊疑不定。

若是真正的齐宣在此，只怕要悲愤狂怒，不可自抑。秦墨这幅引颈待戮，尽忠守义的姿态，也只会让他更为愤怒。兴许就会因此引动中的奇毒，再一次被怒火所控，无可挽回之事。

若是不愿卖旧主，也能先尽臣之忠，再尽兄弟之义。至少保齐宣一命。

见此，原不为淡淡：“怎么，莫非你以为，我会问你幕后者是谁？”

而今日的他却让秦墨看不透了。

——而这一，前之人可曾想过？

相九年，他自问对这位太殿极为了解，对方确实有括天的心气度，在许多大事上往往能见微知著，军事天赋更是卓越，走一步便可观十步百步。

这张沉默、冷、不苟言笑的面孔，与往日无异，看起来还是那般忠诚可靠。原不为却好像从这张脸上看到了幕后另一张充斥着险算计的脸。

从秦墨这里试探了想要的答案，更加验证了原不为对幕后黑手的猜测，他便再次放系统999：

人类有句俗语，吃人嘴，拿人手短。求人办事都得拿态度。然而，这位宿主简直不是人！

之前都不眨把它关小黑屋，等需要用的时候又放来，当作万能搜索引擎来用，还理所当然，不带半心虚的。

只能听见秦墨急促张的呼声。

原不为伸手拿起那柄漆黑的弯刀，手掌抚过刀柄，突然弯刀。

但他却只是沉默，在的关键时刻反戈一击，将齐宣送了最彻底的绝境。

被坑过一回，系统999可不像之前那么傻了，学会了

秦墨顿时惊愕地抬起，脸上第一次变了表：“殿？”

刀光之中，那人神容冷淡的脸上，一抹微笑转瞬即逝。看在秦墨中，竟透着说不的恶劣。

“啪，啪，啪。”

原不为突然轻轻拍了几掌。

确切地说，是他将太多心神耗费在战场，在他后又有着皇帝不遗余力的支持，任何人的诋毁中伤都不曾让皇帝对他产生误会，影响到在前线的他。

“不必张，我不杀你。也不想从你中挖什么秘密。我只好奇一件事……”

弯刀缓缓被，一瞬间的雪亮极为晃。

原不为没有动，只平静审视着他。

刹那间，一不妙的预一蹿上心，秦墨猛然瞪大睛。

当原不为摒弃自己超然的视角，将自己带齐宣的角，才发现对方边竟然充斥着这么多谋诡计，而他过于纯粹的心却难以承载这些真相，也难怪后来的齐宣会变得如此多疑暴戾。

这已证明了他的忠心耿耿、赤诚不二。

“赤胆忠心，令人赞叹。”他毫无怒容，赞叹的语气全然发自真心。

书房里一片安静。

谓不好，表面是主仆，实则亲如兄弟，登基后甚至将禁军统领之位给了对方——这可是直接负责整个皇安危的重要职位，若非绝对信任的心腹，怎么会放心将之给他？

他被皇帝保护得严严实实。久而久之，反倒失去了察人心的锐。上有一皇室中难得的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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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如此信任，又有追随多年、在战场上同生共死的，秦墨若是愿意，本可以选择彻底投靠齐宣，将幕后之人的计划供来——以齐宣的大度和两人多年的谊，定然会谅解他。

“我在这里，那齐宣的灵魂去了哪里？”

但人无完人，这样的他，却于世俗人并不擅。

……即便原齐宣天资聪颖、见识非凡，又岂能料到，有人会在他最弱小、最狼狈的时刻便开始早早布局，暗中窥视算计于他呢？

只怕不仅仅是中毒的原因。

——当然，是对另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