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陶睿先对秦夫人行了一礼,然后才笑说,“那些书我都看过千百遍了,有什么好看?倒是听说娘在给我退亲,我定是要来凑凑闹的。”
秦夫人皱了皱眉,退亲之事被他说成是凑闹,莫名觉到不被尊重。她想着这陶睿来挽回亲事怎么这般不会说话?得为了女儿敲打敲打。
哪知还未开,就听陶睿说:“娘你忘了?是我不想娶秦若,叫你好好给我退亲。你今日这样接受秦家的退亲,外人岂不是以为她秦若看不上我?这怎么行?我还要名声呢。”
陶李氏气:“你一介男,还要如此计较?难不成你要让秦家姑娘背个被退亲的名声不成?你叫她以后怎么找人家,怎么活?”
陶睿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她不检反而让我背黑锅?她怎么活关我什么事?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还有她怎么找人家?她不是都找好家了吗?”
“陶睿!”
秦夫人惊怒起,“世你怎能如此羞辱人?宣国公夫人,还请您把话给我说清楚,就算你们是国公府,我秦家也不是能任你们欺辱的!”
陶李氏心飞快,快步走到陶睿面前推他,“你个混账给我去,这里容不得你胡言语,是不是连娘的话也不听了?”
陶睿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任她怎么推攘都不迈步,看着秦夫人说:“秦若与谁私定终,你回去问问不就知了?这话让我们怎么跟你说?‘不检’这三个字难听的,我知,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说一个女。
不过她事得来,我难还说不得了?这三个字形容她再贴切不过。她若有半分良知,也该先退了亲再找郎君,而不是这般背着我找了人还想让我背个污名。
总之,这亲事必须退,但若传我半污名,呵,那就谁也别想要好名声了。”
秦夫人前一黑跌坐在椅上,差一气上不来。
她捂住心缓了几气,目眩地起,“你们、若被我知你们诬蔑若儿,我、我跟你们拼命!”
她没心思再问他们,满心焦急地只想立刻回到家中,抓住秦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敢想,陶睿说的若都是真的,那不啻于悬在秦家上的铡刀。秦家养这女儿,秦家所有嫁的、未嫁的姑娘都要受累,连他们父母的也逃不脱责任。那引诱她女儿这事的杂碎究竟是谁?她恼火地杀了那人的心都有了!
陶李氏追门去也没叫住秦夫人,回屋扬起手就要给陶睿一耳光。
陶睿背着手后退躲开,面容骤冷,“这掌该给你另一个儿。娘若再这般不明事理,我就请宗族众人一起来评理了。”
陶李氏瞪大了,“你威胁我?你到底想什么?非要让国公府蒙羞才罢休吗?”
“那就看你们怎么了,让我清清白白的我自然不会,没直接将陶斌的丑事曝光于人前就算我孝顺了。后面的事,您可想好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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