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容易地被迹景吾猜到自己的想法,凡妮莎倒不太在意,只是略微松了一气,总算一微笑,回答:“只不过是遵循冰帝的校训,凡事都全力以赴而已。”
自己提早想好用作反驳的话语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凡妮莎微微愣了愣,上反应过来赶忙肯定:“迹同学放心,我不会反悔的!”
凡妮莎想到了复活赛场馆前的那场误会,手中的白瓷杯柄都变得无故手起来。凡妮莎放茶杯,将坐得笔直,只希望将此刻理事室中的气氛变得严肃而寻常:“迹同学,如果你需要我什么可以直说。”
凡妮莎就算再怎么不兴,从教学楼到理事室的那段距离也足够让她冷静来:“网球是我接的第一项运动。”虽然绪并不那么激烈,但凡妮莎的语气听起来还是有些生,毕竟就连她自己都知对方要是想拒绝自己的申请,是十分简单且有理由的。
“啊嗯。”迹景吾轻哼了一声,说,“需要学分的话,学生会的工作足够了。”
迹景吾这话也正正说到凡妮莎有些烦恼的地方,季学年的确没有像运动会这样的项目来给凡妮莎争取学分,方才好不容易展现来的笑容再一次收敛起来,凡妮莎微微暗来的碧绿双望向迹景吾——迹景吾希望自己向他求助,凡妮莎很轻易地就从迹景吾毫无掩饰的神里读这个意思。
不主动提供帮助的迹景吾并不是因为常见的格向,或是不善际的问题,凡妮莎很清楚,她甚至可以觉到迹景吾落在她上的目光,带着微微超同学关系的柔与亲近。
项目吗?”迹景吾坐在理事室靠窗的沙发上,桌上是两杯红茶与日式的和果,而面前则是他谈话的对象,脸上没有了平时笑容的凡妮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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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凡妮莎有些谨慎,她依旧欣赏着迹景吾的网球技术,但同时又担心着迹景吾的一句话里是不是有陷阱或是威胁到自己的信息,于是她最后选择了最简单的回答:“是的。”
迹景吾淡淡的微笑,不再就这凡妮莎无比的话题多说什么,而是端起红茶啜饮了一,赶在凡妮莎的耐耗光之前结束了沉默,开提起另一个话题:“凤说你参加运动会是因为学分的事?”
“凤算过了,只要你保持这次的成绩,即使没有运动会的加分你也能前五,况且跑的第一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梅莫林德,你的野心倒是不小。”
但凡妮莎的场面话明显没能让迹景吾满意,他轻哼一声:“如果你是想保持第一的地位,学期可没有运动会能再给你加学分。”
但迹景吾却并没有说凡妮莎预想中的话语,他只是双手十指叉,迭在膝盖前,将理事室的单人沙发当作殿的王座:“运动会的名单报上去就不能再更改了,你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