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看向了闻鸣玉的方向。
闻鸣玉面发冷,也正盯着他。
刚才于博士才念了几句,闻鸣玉就发现了不对,因为蔡新翰那篇策论的容,和他三天前写的几乎一样,只是表述方式略有差别。
闻鸣玉脸一变,立刻就在书案上翻找起来,果然没找到夹在书里的纸。当初博士代课业,闻鸣玉思索之后,冒了几个想法,最后因为难以取舍,写了两篇策论。
最后,他上了其中一篇,另外一篇则被他夹书里。他没有这篇,不是因为觉得它没那么好,相反,他更中意这篇,只是里面有些看法还不够完善,尚未达到他想要的,所以他想留着再修改,重新写过。
但没想到,学堂竟然会有人贼,偷了他写的策论草稿,还占为己有。
于博士刚讲完,课钟声就响起了。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学堂。
闻鸣玉实在难以容忍,脑嗡嗡作响,直接就想去找于博士说明况。但蔡新翰也早有预料,立刻就冲了过来,抓住他的手,压低了声音说:“跟我去谈谈。”
闻鸣玉对他极为反,这时被他碰到手都觉得恶心,毫不犹豫就用力甩开,冷声:“我不觉得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你敢如此卑鄙的事,就该知被发现了一定会付惨重的代价。”
他的音量并未刻意压低,很快就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不远的叶煦等人,怀疑蔡新翰对闻鸣玉不利,正在欺凌他。
蔡新翰刚才还很得意自满,这会却了慌张的神,连忙飞快说:“你本没有证据,于博士会相信你吗?我给你五百两,不,两千两,算是我买你的策论,这笔钱不少了,与其闹大了,让博士对你有看法,你还不如收这个钱。”
明明这事错的是蔡新翰,但他还能以一我给你钱行了吧的傲态度,似乎闻鸣玉赚了的样,理所当然地要求且认为他会答应。
闻鸣玉简直被气笑了,不客气:“!别恶心我!”
蔡新翰再次抓住他的手,力极大,神多了几分狠,“我上次听到叶煦对圣上不敬的话了,你不想害你朋友吧……”
利诱无用,就又换成了威胁,脸上还满是对闻鸣玉不知好歹的愤恨。
他本不觉得自己有错。蔡新翰有自己的一事原则,唯利是图,朋友更是如此,朋友在他看来更像是利益,所以他只和家世好的人来往。若是成绩极好,很有可能金榜题名官的,他的态度也会稍微好些,但也只是一些,因为没有家世的人多也就个不起的小官罢了。
他让人查过闻鸣玉的家世,没什么太大的结果,但再一想京城有什么姓闻的贵族,也只有被废了的广侯,闻鸣玉恐怕只是一个旁支,本不值得重视。
于是,蔡新翰不满他一个庶民如此调,趁没人的时候,随意地翻动他书案上的东西,结果意外地发现了那篇策论。正好蔡新翰愁着不知该怎么写,就直接拿了闻鸣玉的稍微改动一,写了上去。
蔡新翰没想到,这篇策论会让于博士如此喜,在所有人面前大肆赞赏。他心里有慌,但更多的还是得意骄傲,整个人都有飘。他没把闻鸣玉当回事,毕竟贵族要搞庶民太简单了,不是用钱,还是用权势压人,庶民都没有反抗的机会。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闻鸣玉竟然这般大胆,是和他杠上了。
叶煦他们快步走了过来,拧眉关心问:“发生什么事了?他是不是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