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该问的话么,你在这冥界作甚?”
然而,晏初曾问及两人,关于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之时,两人竟是同时忘却了。
灵之。
于是,她笑了,笑得十分开怀,欣喜的接过符箓,并当着二人的脸面,便将符箓放于怀中,她又潇洒阔步的离去,走了十来丈远,回首望去,那二人仍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见她回过去,便又举起手,挥别。
等她打算再绕路之际,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明奕。”
“嗯?”
“我俩应是被人了黄泉之,醒来之时,嘴里除去那至毒的黄泉之,似还有孟婆汤的味,并非是不想告知,而是如若不是与俱来认人的本事,想来便是连神君之事,亦会忘得殆尽了。”谢必安似是有些无奈
“我知以我俩的行,不能相助君,仍望神君好生保重自。我俩总觉此事必定不如想象中简单,此是我俩随保平安之符,你且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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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中不禁又觉了。晏初,你可不能如此。终究有一天,你是要离开的。
然则,她抬眸看向两人,两人眸光清澈,看向自己的那期待之,怕是也为连累了自己一事到疚罢。
“我来替青、青提君取一案牍的。”说完不自然的搓了搓手掌心
晏初垂眸看了一他空空如也的双手,便也没有当场揭他,仅微微一笑后,问他,“可曾有见过地藏菩.萨?”
在前匆匆而过的那人,倏然便僵了,他不确信的回过去,一见,果是那泽神君。“神君,你为何在此?”
晏初了然的,三人又寒暄了一番,临行之际,谢必安却又一次叫住了晏初,“泽神君”
范无咎却也心有余悸,“此人,看来十分狡猾,剂量十分得当,应是对药剂熟悉非常之人,不然又岂会算计得分毫不差?除去那日业火之事以外,我俩并未忘却其他之事。且此人,应也是冥界之人方是,不然又如何能近得了我俩旁,却又未叫旁人发觉?
与初次相遇相比,现三人的关系又今非昔比了。黑白无常自是十分激晏初,若无晏初去往那至之地,他二人又如何能重塑至之气。
晏初一瞧,他手上那张一分为二的符箓,此时被贴成了两面,合成了一,上的朱砂都已然微微有些褪了,如若真是遇上祸事,怕亦是不会起到何作用的。
当然,这些亦只是我俩的一个猜测罢了。”
地上的枯叶,冥风过,卷了一层又一层的残叶。她回到了第一次遇见地藏的地方,然而那却空无一人。她又绕着黄泉之路走了一番,依然没有看到他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