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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鹤迁此行是来问他逃蛮荒的契机，他已经猜了七八分，但还要得到最终的确认。

“我要吃。”钟促对牢门外的鹤迁，“就算没有人，你给其他也行。”

天界大牢中，钟促正盘膝坐在专门为他定制的牢房中，面前摆着两大锅的饭菜，青青白白的素菜让他本提不起。

“你伤害的是族人，要等着族共主一同来决定。如果不意外，你的后半辈或许就在天牢里度过了。”

“不是天界的厨的。”鹤迁，“你池看你在牢里辛苦，亲自为你厨。”

果然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不会，你是即将接受审判的犯人，不能离开天牢。”

“我不，我就是觉得她可疑。”襄汾珠一转，招司命凑近，在他耳边细语两句。

份确实有些可疑，但山上住的多得是无父无母的妖怪，你总不能让我给她变一个来吧？”

襄汾瞪着他：“你不去也得去，必须得把他老人家请来，制止这桩婚事。”

钟促托着脑袋思考：“那我会受到什么惩罚呢，你们会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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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迁并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那个帮助钟促逃来的人是谁，事实绝对不可能向他说的那样。

饭菜的味虽然奇怪，但也填补了钟促的饥饿，他在蛮荒饿了太久，普通的对他来说也是难得。

鹤迁又：“这是常人没有的待遇，你不要不识抬举。”

“有这个打算。”鹤迁耐心地回答他。

钟促边吃边心不在焉地‘忏悔’：“我本来不想吃那些人的，但是你知的，我太饿了，他们又故意挑衅，我一时没有忍住。”

“族共主？你说宗泗呀……”钟促嗤嗤笑起来，“你有没有发现，他也喜池珂？我从很久以前就发现了，那时候我每天都蹲在结界边上，观察着界的景象，我是看着池珂大的。”

钟促吃饭的动作慢来，歪着思考，半晌后，他问：“听说你要和池珂成亲了？”

钟促眉皱了起来，不光因为诧异一个相貌的女居然有这样令人无语的厨艺，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鹤迁说着话时的神态表，没有半分嘲笑的意思，居然真的有那么几分羡慕在里面。

钟促扒了两饭，味奇的难吃：“你们天界的厨饭这么难吃，你是怎么忍受的？”

“哈！猜对了，我就知是池珂。”钟促笑得像个天真的孩，“那些守卫都在猜测你要娶的人是谁，我一就猜中了池珂。你们会让我参加你们的婚礼吗？”

司命皱起眉：“我不想见他，一见到东平上神我就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