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不远毫不气馁,笑嘻嘻地说:“所以你依然‘不可说’,因为此刻的我还地沉浸在梦境中,不得解脱。除非我找到箴。其实,‘真实’曾经三次我梦中,我知自己大约是什么,也能觉到那些如今难以理解的神通,甚至,我知在你杀死我的那一刻,周遭是什么样。”
的脑袋重重摁了怀里,不让她看见他的表,“你不该离开我的视线,太不安全了。”
“这就是你的‘不可说’。我自己已经悟到了!”兰不远有些兴奋,“所以,真正的我拥有言法随、化虚为实的大神通!我在临死前,用梦境把你困了来,而我的梦境,造就了一个真实的世界,是这样对吧!”
没有锚和箴,没有关于“真实世界”的任何记忆。在这样的况,一切只是猜测而已,无论他承认或是否认,兰不远都无法得到真正的答案。
他“嗯”一声,气息黯哑。
无神不变,依旧定定地望着她。两只手掌不知何时游到她的后背,怜惜地将她护住。
“无可挽回了吗?”兰不远问。
他认命地叹了气:“你来说一说,都明白了什么。”
无角微微一沉,底漫起痛苦的暗。
她即刻顺就:“嗯!我们以后一刻也不分开。”想了想,又补充,“就算我再骂你激你,你也一定要持住,当我在放,不要理会我就是。”
“嗯。”
无难得地没有嘲讽,只一瞬不瞬望着她。
所以无总是趁她不备时,用那样沉的目光看她,用那样近乎暴的动作疼她。他要把他地刻自己的魂魄里,用来回忆或是忘记。
兰不远的心脏停了一拍。他的语气怎么好像有一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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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想着,若是比之梦游还要更层的梦境呢?在那样的梦中,若是被梦外之人明了这是梦,恐怕将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所以,清醒的人说不得,只能梦者自悟、以箴自渡。”
“人在梦中被惊醒,往往心惊,久久不得平息。梦游者更甚。玉离心有梦游之症,二当家在他梦游时醒了他,竟直接导致他丧命。”兰不远把双肘撑在男结实的膛上,托着腮娓娓来,“而我方在在梦中,发现自己在梦,便以你为箴,醒了过来。整个过程对心神并损害都没有。”
面对这么一坨毫不矜持的刀,无满肚话一句也说不来了。
兰不远记得那一剑的威力。单凭剑气,就足以让她和她的同类受到致命痛创。穿心而过的话,真真是半丝活命的机会也不会有了。而且,无论她在这里将修为提升到何等地步,对于更维度的“真实世界”来说,都是杯车薪,不会有丝毫帮助。
“已经刺穿了?”兰不远再问。
无看了她半天,终于沉沉开:“你悟了,也没悟。”
兰不远凝神细思片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难怪你不愿我和二当家多谈。你心疼我,不舍得让我面对这么悲惨的真相,想要我个糊涂鬼,幸福到死的那一刻。”兰不远不小心说了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