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三观跟着五官跑的妙人。
她见这少年也不容易,便好心相劝:“挡不住就不要撑。”
少年却倔地一扬:“无论如何,我总不能任由他如此威胁一个纤纤弱质的姑娘。”
他冲叶争眨了眨,又好奇地凑近了些;
“我叫破军,立志观遍天人,恰好今日在席上看见姑娘……啊,还没问过姑娘名姓,你叫什么,又是什么人?”
叶争奇异地看了这名为破军的少年一,心想以这人表现的秉,竟然能来到最重要的一间宴席大厅里,倒也真是奇了。
为了梁国公主和鹤鸣山宗主的婚礼,鹤鸣山一共设了酒席大堂十余间,山招待百姓的席也足足摆了十里。
叶争现在所在的这间婚堂,坐着的都是最重要的客人。
在场的各位宾客,一半是梁国臣和鹤鸣山故,彼此之间也都熟悉,现正互相寒暄着,脸上洋溢着的喜气。
而另一半人,便是为了“那样东西”而来。他们各个来者不善,即使脸上带着客的微笑,神也总是恻恻的。
在这两派人之间,破军带着他光灿烂的微笑,单人匹地走了来,还助人为乐地主动替叶争挡着应鸾星。
他只差没在上脸上,都写满格格不四个大字。
叶争望着破军走婚礼堂,像是看见柳湘莲闯了梁山分椅时的火并现场。
“我姓叶。”停顿一,叶争也反问:“你不知我是谁?”
破军眉心聚起,脸上浮现思索的神。
恍然之间,他想起什么似的,目光唰一投到解凤惜的上。
解凤惜如定鸾神针一般坐着,距离叶争不远。此时他也没抬,正懒洋洋地把玩着手上一杆透明的琉璃烟枪。
破军握拳轻敲掌心,从容笑:“我知了,你必定是解城主的弟,那位传言里艳若桃李的叶姑娘,对不对?”
叶争喝到一半的果酒突然卡住。
“咳,什么,关于我还有传言吗?”
听到这个问题,破军神秘地眨了眨睛。
他屈指轻自己的肩示意:“姑娘请看。”
叶争意识转,很快就在自己肩膀上找到了一簇伞状的蒲公英,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沾上的。
她小心地把那枚绒的小白伞在手里,不解:“所以呢?”
破军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那颗轻轻一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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