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心（五）(3/4)

己，也许卫坤仪正是上没命令，故此特意留了一条路，以毫不相的师父打掩护来叫她明白朝中之事。好人定有福报，沈青昭心想。

摸到屋里，沈青昭悄步，不片刻，她冷静了，为何要用摸？自己可是光明正大拿钥匙走来的！直腰背，她来到屉旁，这是一间书房，布局文雅，萦绕果香，除了书架满满外，那落在旁侧的六层大案，以空落来看，主人兴许都会摆上一株细瓶，可它没有，那里什么都没有。

别人的寒舍竹，陋室素，是心怀万，自享留白。

卫坤仪的宅邸，只写着几个字：她不上心。

沈青昭啧啧，实在难以想象多年以来，这里住着一个人，还是个年轻的女人。

打开木屉，躺着无数封熟悉的红叶笺，她颇为吃惊，原来真是来看信的？拿起一封，方开，沈青昭仔细读着，生怕漏了一线索——

“恭贺你落籍安，只这一声贺，你我都知并不算祝愿。我的心意是，终于有地落脚，也算放心了。”

“岁旦乐。”

“端乐。”

“仲秋乐。”

“你是不是有没礼貌？”

“如今才歉，太晚了罢。唉，算了，你好似很习惯一个人。”

沈青昭心：果然是师父……关心也能叫人气得牙。

继续读去——

终于逐渐地明白了卫坤仪的经历，原来她十六岁离山，只一人游走九州，直至停留安，相遇了她的师父。北狐厂后受重，然只短短几年，先帝驾崩新帝登基，至此开始，朝斗不断，第一个提她的人是庞太尉，但那个男人很快被诛杀九族，如今她效力的，已成了冯宦官——即是太后的大心腹。

本以为愈翻去，愈能了解她多一。

然而不停换笺。

沈青昭莫名其妙地发现，竟是更了解自己……多一？

“你又问青姑娘？行……我能说的都说。”

“‘青于蓝’倚势欺人，打完飞寨后，又跑去找风雷阁的老阁主单挑，打伤了老人家不说，还把他气到吐血，就此闭门隐退？假的。”

“那老阁主小心，面薄，非要手证明自己，想着小姑娘不敢接，结果她接了，事后各方言笑，老阁主还拍肩鼓励，然后她一门就把这个言传开了。”

“她救了一村人，但因为他们信奉非方仙的歪门邪，故此烧光庙堂，甩手走人？假的。”

“也许可以有借解释，一些珠宝为何丢失罢……”

“说得够多了，卫大人，您好生奇怪，为何对我徒弟问这么多事？”

每一封信都只充满了三个字——

沈青昭。

还有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