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如此行行停停,一个多月之后,两人终于到了东京。
东京果然不愧是大宋国都,繁华富庶不是别可比,叶姝岚仰看白玉堂:“咱们直接去开封府找展昭?”
白玉堂却摇否定了:“咱们先去祥符县。”
“去那里什么?”叶姝岚不解,“查账吗?”
“不,你忘了颜大哥了?”白玉堂一边让车夫打听着转路去祥符县,一边解释,“颜大哥如今应该正在祥符县,咱们看看去。”
“对哦。不说我都忘了。”叶姝岚也想起了颜查散,又问:“颜大哥是家在这里吗?”
“这倒不是。颜大哥是借住在他的姑丈家,也不晓得如今况如何。”有些话白玉堂并未破,那就是颜查散其实是要去姑丈家与表妹完姻——颜家父亲本是朝廷命官,然后他的姑丈家趁机与之定了亲,如今颜家落魄,也不晓得颜查散会不会被嫌弃。
没想到车刚走祥符县就停来了,车夫敲了敲车:“五爷,这县城里似乎是了什么事,现在百姓们都围在县衙门前看闹,过不去啊。”
白玉堂跟叶姝岚对视一,都好奇了什么事,再加上找颜查散之事并不急在一时,便让车夫将车停在一旁,他俩则了车,准备去瞧瞧。
两人一车,就见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彼此你推我挤的,时不时转着谈两句,气氛很烈,就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叶姝岚拽着白玉堂的袖就要往人群里挤,白玉堂却是皱着眉不肯动。
“怎么?”
“太挤。”白玉堂嫌弃地皱眉,然后转四打量,很快就看到县衙对面有一栋两层的酒楼,转而拽了拽叶姝岚的袖:“咱们去那里,应该看得到。”
两人直奔酒楼二层。没想到这里到底是小县城,东西类不多,白玉堂挑挑捡捡折腾了半天,才只要一东京特产鲤鱼焙面,还一个劲儿调必须得是新近捞的黄河鲤鱼,之后又了一壶店里最好的十年杜康。
最后还是叶姝岚看不去,又让店小二简单上当地特产。
将店小二打发了,叶姝岚推开窗——他们的这个位置视角不错,正好能穿过乌压压的人群,看到府衙里的况。
叶姝岚趴在窗前看了半晌,突然觉得有啥不对的,赶摆手招呼白玉堂:“堂堂,你来。你看那人,是不是像颜大哥的?”
白玉堂走过去,眯一瞧,顿时沉脸:“不是像,那就是颜大哥。”
白玉堂说着就要翻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等等。”叶姝岚一把拉住他,转看向门,“小哥,最近是了什么事吗?怎么县衙前人这么多?”
店小二正端着几样小凉菜和酒来,听到叶姝岚问,忙把东西搁好,也随着往窗外望了一,叹了气,然后就把柳洪柳员外家的丫鬟意外惨死,边留与颜查散相公私通信件和颜相公的扇,颜相公被抓府衙后对杀人供认不讳之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一遍。
最后还又多了句嘴:“其实吧,小的本来还觉得那颜相公看起来瘦瘦弱弱,能不惊动柳府的人杀死一个天天活的丫鬟,有不大可能。结果颜相公倒是自个儿认了,柳员外对他多好啊,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