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朗挥挥袖,挡开魂丝,黑宝石扳指上冒一细若的银针,带着淡淡香甜,戳我的,酥麻的觉蔓延而来,全僵,就如以前无数个恐怖的夜晚,再无法运动半分仙气。
面对我愤怒的目光,宵朗很“好心”地把我翻了个面,抱在膝上解释:“是族秘制的摄魂香,足以让你这个阶位的仙人失去抵抗力,以前我都是在你每日吃的果里。”
我更愤怒地瞪他。
宵朗沉思片刻,补充:“很贵的。”
我被打伤的硌着他的膝盖,很疼。
宵朗重新将我翻面,慢悠悠地掀起外裙,还想打。
我羞恼加,尖叫着让他住手。
宵朗扶着自己,暗红眸半垂,在幽暗房间显得格外险,他说:“若让我住手,何不求我?”
我脑都快气得不清醒了,结结地问:“怎……怎么求?”
宵朗:“个柔弱赔笑的神,夸你家好夫君宽宏大度,说不准就饶了你。”
我脱而:“你不要脸。”
宵朗又一掌打到我上,又轻轻地抚了两。然后冷哼一声:“你继续说。”
我痛得豁牙齿,暗呼不妙,少不得委曲求全,昧着良心夸耀一二,抬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邪至极,还兴致地等我开哀求,终于憋不住再:“你就是不要脸。”
宵朗怒了,把我整个人横丢在床上,拉上帘,狠狠拉底裙,被打得辣辣的,还用糙的掌心在最痛一研磨,忽而抓住,狠狠了两,痛得我泪差飙来,然后磨着牙问:“最后一次机会,你求不求我?”
“求……我求。”我胆颤心惊,小心翼翼转过来,打量半响,只觉他神狰狞,似乎要吃人,急忙捧着小心肝定了定神,左右寻思,搜刮肚赞词汇,想无可想,最终“哇”地一声哭了:“你还是继续打吧。”
宵朗僵了僵,继而大笑,双手却不停歇地解我腰带,淡绿的罩裙褪,杏黄外裙褪,素白的裙褪,云霞的衣裳轻飘飘过他的指尖,毫不停留,落在地上。
冰冷的空气碰赤/的,疙瘩骤起,心脏和呼都要停顿。
我用被束缚着的双手死命拉着衣摆,顾不得疼痛,挪着退向床脚,拖过绸被,包裹双,要遮住满园/,和那个代表着耻辱的刺字。
“落族手中的天界仙女,无一不成玩,确定要来的那一刻,你便应知要面对何事,”宵朗没有追,他的形被隐在床帘的影里,看不喜怒,“既有准备,何苦再逃?”
就算明知要死,在刀砍来的那瞬间,还是会害怕的。
“全界都知你是我的猎,亦是我的女人,何苦再抗拒?”宵朗朝我勾勾手指,不容置疑地吩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