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了。”
龙狩苦笑,摆摆手却什么都没说,飞天空,变成原型银龙在云间穿梭后不见了踪影。
灼灼摇摇,忽然看到旁边柳清负手站在那望着她。
灼灼:“这么看着我什么……咳咳,我又不喜他,我只喜你的。”
柳清平静:“是吗。”海风轻扬他的衣摆,古井无波的熟悉面容,有那么一瞬间让灼灼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的过去。
青灯总是这样的表,悉一切的看着她。
她忽然靠近,拉住柳清的手,将脑袋靠在他的前,低声:“是呀,我这一辈,只喜你一人,永远也不会喜上别的什么人了,我要与你白偕老的,这辈,谁都没法分开我们。”
觉到手被回握的力度,灼灼微笑着闭上了睛。
这一世夫妻,几十年,和动辄万年的漫神生相比,短暂的就好像是一个眨。不过对她来说,这样也就足够了,原本就是没有奢求过的东西,忽然得到了已经足够令人惶恐不安,但一旦知晓了有一个期限,心中顿时就安稳来,反而能平静的,幸福的度过了。
柳清加冠礼那天晚上,院中的海棠被风摇落了一地的红,屋里的红烛彻夜未熄,帐浮香,迤逦迷离。
柳家大公和夫人生了个孩,灼灼和柳清去看,那么小的娃娃连睛都未睁开,躺在襁褓里睡得很熟。
灼灼蹲在摇篮边逗孩,柳家大夫人就笑:“灼灼什么时候也给小叔生一个?”
等晚上回去,灼灼趴在柳清上戳他的,“你想要孩吗?”
柳清:“你不是凡人也能生孩?”
灼灼:“……不能。”
柳清:“嗯,那就不要。”
灼灼摸摸:“其实……你要是真想要,我也不是不能生。”
柳清摇,“不用。”
灼灼:“你不会是不喜孩吧?”
柳清:“不是。”他摸摸灼灼披散来落在他的发。
灼灼想了想,忽然问:“你该不会是觉得我不是凡人,所以生孩是逆天而行需要耗费自大量修为法力,然后会受到各伤害,所以觉得舍不得吧?”
柳清:“……”
灼灼端着他的脸不让他转:“……你还真的是这么想的啊……你瞒着我看了多少奇怪的话本?”
其实孩也能生,不过,她是天生灵木,不需要男人也能有孩,而且如果真有孩,这个孩本就不是凡人,而是一棵树啊,到时候就不是养孩,而是养树了,而且还要养很久很久,咳咳,所以这个还是不要和夫君说了。
笑话了柳清一阵,灼灼慢慢的说:“如果我们真的有孩,一定会是个麻烦的小家伙,我们两脾气都这么好,所以孩肯定是个脾气不好的。”她想想自己小时候,又说:“嗯,应该是个会踩在你上,然后在你脸上画乌的调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