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没有人能抵过年岁,抵过病。
那些辉煌,最后只能化为虚无。
而那些遗憾,永远只能成为遗憾。
人在世间走一遭,这样跌宕起伏,到来,究竟为的是什么?
“真是见识了。”知烟轻声叹后,看到昭音也在好奇着手术室,便走到她边,开:“昭音,你是不是也这么想?”
这也是知烟第一次见到手术室的样。
“嗯。”昭音了,收回了摸着手术台的手。
“没见过手术室是好事。”向恒笑着说。
“也对。”知烟赞同地。
“你是不是经常要来这地方?”佑轩打量着周围,问着向恒。
“可不是。”向恒对佑轩抱怨,“当初天天被你爸得够呛。”
“我爸很严格。”佑轩跟着一起叹。
“反正对我很严格。可能是不喜我。”向恒笑弯弯。
“那大概也不喜我。”佑轩跟着打趣。
佑轩的父亲,在佑轩小的时候,便经常会给他讲一些工作上的事,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初心与利益的选择,希望他能从小了解这些,大后,对人对事,都不要疏于防范。
然而,听了父亲讲的职场上的明争暗斗,本想承父业的佑轩,愣是被吓得退缩了。
后来他才渐渐明白,这斗争存在于每一个角落,与职业并不相关。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会辛苦。
昭音蹲在一旁,一边听着他们打趣,一边寻找着蛛丝迹。手边摸到一块毯时,她意识地开:“升温毯竟然还在。”
向恒一愣,转过去看着昭音,“你可以啊,升温毯都认识?”
“升温毯?”知烟茫然。
“知烟要不要过来?”昭音问她,“一起涨涨见识。”
知烟走到昭音边,蹲来,在黑暗中伸手摸摸面前的毯,“哇,这个你竟然都知。”
佑轩也很惊讶,“你怎么知这些?”
“碰巧。”昭音的语气很平常,“我之前有个朋友是医生,他告诉我的。”
“是吗?”向恒好奇地问,“他是哪个方向的医生?”
“综合。”昭音平静地回答。
“这么厉害?”向恒又问,“他在哪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