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没有显半分,立刻就带着人往平玉城的方向去。
而池音也带着李恪怀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驾起云,赶往平玉城。
——
清怀这,其实大池音醒来时,他便已然清醒了过来。只是察觉到她有些异样,又发现她给自己施了安神咒,便就装作未醒的样,想知她究竟要什么。
直到他的神识看到她在梳妆台上写的信,他才明白原来,这些日她为何总是心不在焉。
他原以为是因为他没有给她名分,却比想原来她是因为淡了才那样的,正如她所言她的真的不会久。
看着她化为一轻烟飞云韶峰之后,他才起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了那封信。
他不是没有办法拦住她,只是他不知拦住她之后,自己能什么?
将她囚禁在自己边?还是折断她的翅膀,叫她只能永远依靠自己?
这样的念,他并不是没有过。但每每生这样的想法时,他就会想起她丝羽的那一幕。
她就范,只会换来玉石俱焚的结局。
可不迫她,他又该怎么办?
放手吗?他不到!清怀的手指在信纸上褶痕。
可不放手的话,他又该如何将她留在边?
他心如麻。
可他的意念却还是不自主地跟着池音,看到她撞上护山结界的时候,他心中竟希望她能就此回,可她没有。
她躲了来宗门求药的凡人的车,还让那个凡人看了她的原。
那一瞬间,他简直就想直接冲那辆车,将她拉回自己边,将她永远绑在自己的侧。
但他却只敢这么想想罢了,因为他太明白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如果他当初没有断她的丝羽,那么今日她依旧会着自己清怀君的这个份,他们还有机会相伴一世。
是他自己生生毁了这样的机会。
只要想到这个,无边的悔恨就淹没了他。
他是天帝,原本该是这世间最不该犯错的人,却犯了一个连他自己都弥补不了的错误。
他低垂着眸,望着梳妆台铜镜中的这张不属于他本尊的脸,竟觉得自己可笑如斯。
转瞬间他又变回了他原本的样,而清怀君的这个分神也在这时现在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