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你是不是喜我?”
他视线看向自己受伤的右手。“你帮我。”
师弟扫了你一。“师是不敢给我洗澡?”
——
那之后的记忆如同被雾漫过一样,朦朦胧胧的,不真切。
你觉得他这话说得哪里有问题,但你不愿让师弟看轻你的想法占了上风,你脱而:“胡说!”
“师,我要洗澡。”他又说了一遍。
“那我去请弯歌师弟帮忙。”
你当时趴在桌上,半睡半醒的。“那你去呀,不用跟我讲。”你不耐地挥挥手。
师弟难得没有怼你,竟然还低低应你一声“嗯”。
他又转就走,临走前说的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你耳朵里——
答案呼之。
你觉得不能怪你,你真无法跟他好好相。
过了几天,师弟说:“师,我要洗澡。”
“那我去找师父,让他帮你。”
“……嗯……快了……”
师弟手受伤不能练剑,他便翻藏书阁里的各类剑谱学习,他一只手翻书不方便,便让你帮他翻。
你觉得自己好像串联起什么。
“不要。”
作者有话说:好多留言好开心,于是悄咪咪再来更一章!
“我不。”师弟拒绝。
视线被屏蔽,觉就变得格外锐,你的指尖碰到师弟的背,你觉得他的背僵得像一块石,你忍不住碎碎念:“看吧,让你练功太狠,经络不通了吧,所以说,不要心急,急不得。”
大概被搓背真的很舒服,连师弟这么不肯示弱的人,也会发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像猫爪挠在你心上,的。
“还要多久啊?”你手好酸,好重。
你跟师弟商议只洗上半,半过过得了,就不搓了。
师父是个山里蹲,只要酒够,他几年不山都行。但你不行,你喜闹,喜去其他山串门,跟他们嬉笑玩闹,你的人缘不错,不同辈还是小辈,都喜跟你玩。
然而你师弟不喜闹,他跟你的师父一样,也是个山里蹲,只是师父山里蹲是为了喝酒和睡觉,他是为了修炼和修炼。
你觉得丢脸,实在丢脸。还好之后师弟没再让你给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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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师弟才让你帮他翻一页书,你迷迷糊糊地想,师弟终于有一件事不如你了,他看书没你快,哈哈哈,想着想着你笑声。
你睡惺忪地抬起。“嗯?”
!师父叮嘱过伤不能碰!你一个激灵清醒了,扯住他衣袍,“等等。”
再给师留材,师要虔诚践行辟谷之。”
又过了很一段时间,在你好生照顾,师弟的伤总算完全恢复了,没有留任何后遗症,连伤疤都没留,你舒一气,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山浪了。
可不要再被师弟救,再欠他人了,你想。
师弟人缘还不太好,或者说,糟糕。师弟没门前,其他山的人也会经常来你们山串门,师弟门后,慢慢没有了,因为师弟是一个十分凶残的主人,毫无待客之,他不准除你和师父之外的任何人来,客人来一个打一个,来一次打一次,把人家打得抱直跑,直到再没人敢来。
你:“?”
你为这没少跟师弟打架,然而你打不过他,师父觉得无所谓懒得,这事你只能听师弟的。
师弟养伤期间,你们师门都没再接任务,因此不必再山门。
然后,师弟说:“师,你来了。”
“既然师不愿,那我自己洗,若不慎伤沾到,也没办法。”
你忽然伸指,狠狠在黑豹鼻上。
逞的结果就是你用黑布蒙着睛,半跪在池边,给泡着澡的师弟搓背。
“等伤好再洗不行吗?”你问他。
你只记得当你再醒来时已经是在自己床上了。
然而,事与愿违,之后任务,你和师弟总被安排在一起,你被师弟一救再救……人越欠越多……你越来越气……
哎,真无聊,你叹气。可你总不能抛为救你而受伤的师弟自己一个人去玩。
你坐在他对面,他看书,你双手撑着脸双目放空发着呆,昏昏睡。
你问师弟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满地说:“师答应帮我洗澡,自己却睡着了,还得我抱你回去。”顿了顿,他补:“只用一只手。”
你碎了手中的一颗。“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