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小姑娘,那么她的老父亲也是一只形似哈士奇的狐狸,还着九条尾,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接受的事。
想到这里,陆遏肃然起敬,看着红狐狸的神都有些不同了,暗暗直了膛,然后弯腰问好:“你好。”
他看到这只狐狸眯了眯,人化的表,心里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况与未来岳父见面,如果要问他的受,那真是十分酸奇妙。
白小湖完全不知一人一狐之间的暗涌,见自己的暗示陆遏本没接,有些失望。
她都暗示他两回了。
上次是借大盘的尾问他的尾,这次又暗示了一回,他都不接茬,这人是听不懂,还是故作不知自己已经看穿他有尾的事了?
她索又问:“陆遏,你都不觉得同时着九条尾很奇怪吗?”
陆遏着未来岳父的视线压力,义正言辞:“我虽然不曾见过,但也听说过神话传说中九尾狐的存在,这是一象征祥瑞的大存在,我一直很向往,没想到有一天能够亲得见。”
心里想的是,岳父是九尾狐,那么小姑娘应该也是九尾狐了,但是照片里怎么似乎是没有尾的?
难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问,又怕冒犯,因为她显然很在意这件事,不然也不会追着他要毁掉照片了。
他有些后悔,不该固执地保留那些照片,说不定及了她的痛,他决定一会回就把备份的照片给删了。
并且多送她几只田鼠作为安。
白小湖不知这人在盘算着送自己更多的老鼠,仔细打量他的表,见他一脸真诚不似作伪,不由有些郁闷,还不接话。
她索走近两步低声问:“那,你有尾吗?”
她忽然靠近,表语气神秘,陆遏怔愣一拍,意识想说他是人,当然没有尾。
但是,小姑娘为什么忽然这么问,难她的择偶标准是必须有尾?
那他不是没机会了?
他迟疑片刻:“我……尽力有。”
白小湖一瞪,什么叫尽力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她表面上,转移话题:“你来找我有事吗?”
陆遏:“大盘受惊回来,我还以为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大盘受惊了?是不是被它给吓着了?”白小湖看看自己脚边的狐狸,有些抱歉,“它现在呢?我去看看它。”
说着对陆遏:“带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