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神树啊。”幽然说完这句话好像悟到了什么,又说:“这两块玉玦该不会是你的真所化吧?”
“哈哈,我突然有兴奋。”幽然眉飞舞地说。
“别兴的太早,你还没正式用过呢,以前就是当个童,再不就是打打家,盖个房什么的。真正杀伐决断,你可一次都没用过。”桑虞说。
“扶桑叶嘛。”幽然说。
“那这样,你们三个今夜再探艳河。”有苏隽说。
“您刚才一说,我就明白了。记得当年您教我的时候,说过一切木的元素皆可用,一切方法都可以形成新的方式,随意组合,随心而取。”幽然说。
征唤变一把玄铁弓对落落说:“这是玄铁弓,只要你把法力集中在弓上,就能无数羽箭。而且,只要你幻化无数灵蝶,就有无数的分.在同时箭。”
就懂了,堵了多年的小思路茅顿开。她想:对呀,我是木灵仙,就算那些草树木是有主的,只要我的号令一,都得听我调遣,那草太不值得一提了。我,就是个猪脑啊。
“那这到底叫什么名字啊?”幽然问。
有苏隽看了看说:“甜甜,我也得送你一样法了。”说完,拿一条白骨鞭递给苗甜。
“我没给这个起名字,秘而不宣,也许是这个原因,你一直觉得我什么都没教给你。”桑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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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幻乐寒玉玦,给了你碧玉玦,可惜你们一个是榆木脑袋,一个是石脑袋。”桑虞说。
到了云梦泽一片草地,桑虞松开幽然,说:“本门最好的法阵是什么?”
幽然说:“我明白了,树。”
“万回啊。”幽然说。
“那我的真呢?”桑虞问。
“无趣。”桑虞摇摇说,“这功法我已经教给你了,可是你一直没开窍。”
幽然看着人家的师尊都那么大方,桑虞也有不少好法,于是问:“师尊呢,你不给我什么吗?”
“我那些破烂儿,你们要了也没用。”桑虞笑着说。
苗甜接过来,有苏隽说:“这是鲸骨鞭,在你的第九尾来之前,它来代替,可以和你的合,到时候为师教你的惊雷掌和这八尾一鞭都能同时用了。”
想到这,她连忙磕说:“弟知错,弟认罚!”
“是我的发所化,你们动玉玦,可以随心所
“什么意思啊?”
桑虞走到她面前,拽着她的衣袖一飞走了。
“是的,没有所谓的不能,一切都可以无限往复,源源不断,可化为阵法,可化为战士。”桑虞补充说。
“其实我还有一功法,从未拿来示人。”桑虞说。
这时候征唤说:“要不让落落和苗甜也跟着去吧。”
“你们玉玦上雕的是什么?”
“师尊,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抠的师尊。就说师吧,我见你多疼她,可每次她去斩妖除的,拿你法回来还得如数上的,你和自己的弟要不要那么分明啊。”
“那你不打算送我什么吗?你好东西不少的。”幽然开讨要了。
桑虞说:“真是没想到你就是一个蠢。罚肯定是要罚的,你去把艳河里的东西给我清理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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