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2/2)

“我一个人吃？”

“……”李八卦嘴张了合，合了张，最后挤几个的字，“其实、其实我不是很喜吃鱼，所以……”

李八卦两边脸颊鼓鼓的：“没有。”

“正确。”步逍遥，“因此你只需要记住一天。”

“妹”字消失在鱼里。

李八卦看不清，也不知刚才一刹那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觉到无为事了，她慌四摸索着，急急问：“无为师兄，无为师兄，你在哪儿？你说话啊，我看不见，你说话啊，你快说话……”

“……我不敢生气。”李八卦可怜，“怕你一不开心，就真把无为师兄加辣椒烤了。”

“记住欠我一天。”步逍遥歪一笑，“多了我不救这尾鱼，你自己考虑。”

一刻，一大拇指温柔地拭去她角的泪，一个模糊的影蹲在她面前。

无为静静看着她，惨白的脸上总算有了几丝神采，他：“小师妹，谢谢你把我当师兄，麻烦你替我转告明小，我、我……”他嘴角溢几丝血迹，双脚冒起一阵青烟，逐渐蜕变成鱼尾，旋即，他声音越来越小，“我欠他好多好多的对不起，还有……还有我真的很喜你们呐……如果可以……、一世……我……我想成为你……你真、真正正的师兄，小……小师……”

李八卦愣住：“什么？”

“嗯嗯。”李八卦跟着起，亦步亦趋跟在他后，不时凑到他手边瞅一，还被鱼尾拍到了脸，一嘴的鱼腥味，她吐了吐，“没想到无为师兄变成鱼，还新鲜。”

死了。

“不，不……”她摇着，手忙脚从袖里翻一大堆瓶瓶罐罐，倒价值连城的灵丹，一脑全往鱼嘴里，“无、无为师兄，吃药，来，这些都是老君炼制的灵丹，吃了什么病都能好，你一定会没事的，快，张开嘴，乖乖吃药。”

几？

“那不如我们把他烤了？”步逍遥语气认真，“加辣椒，你的最。”

想着，步逍遥提着青鱼起：“走吧，找个有的地方把他放去，以他之资质，再修行几百年，又能变回你的无为师兄。”

李八卦眯着睛，一片漆黑里，偶尔闪过一抹盈白，她不确定：“一？”

无为消失，现了原形——青鱼，圆圆的鱼睛最后眷念看了李八卦，然后，慢慢合上了。

李八卦仿佛抓住了救星，一把拉住步逍遥的手，急切：“步逍遥！步逍遥你能救无为师兄的对不对？你救救他，你救救他好不好？我、我给你金，老君的金全都偷给你！”

“那你还烤鱼吗？”

“记住了！”

奇奇怪怪的……

“死的那天啊……”笑意凝固在角，步逍遥摇，伸一手指在她前晃了晃，“这是几？”

正在此时，一腥甜涌上咙，步逍遥形微晃，差一血来。他定心神，又把腥甜压了回去，灵力不停，直到青鱼的鱼尾摆起来，他才面如纸收回手。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哭起来的样很碍。”

“……”

步逍遥笑声：“那为什么又变成小时候的包脸？”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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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步逍遥薄微勾，轻轻拍了拍她的，“不过我现在不缺金，等以后吧，等以后我缺了，你再偷给我。”

步逍遥无拆穿她：“可你还是生气了，还当面给我甩脸。”

“记住了？”

“……”她两手扯住脸，用力往两边拉，模样稽又可，“你看，现在不了！”

呕。

“哈哈，好好好，现在没有了。”

“乖。”步逍遥满意了，他看向地上还有半气的青鱼，指尖抵在鱼，随即，源源不断的灵力了去。

无为没有合上他的双，就让他那么死不瞑目的暴尸荒野，双一，往后踉跄几步，摔倒在离李八卦不远。

她的师兄为了保护她，死了？

听到步逍遥愿意救无为，李八卦瞬间放了心，她破涕为笑，忙不迭：“嗯嗯嗯！”

“……”

步逍遥又笑：“能记多久？”

“记……”李八卦想了想，一脸的认真，“记到我死的那天！”

“生气了？”

“逗你的。”

步逍遥！

还好李八卦现在看不见，不然看到他此刻的模样，哪怕换了一衣裳，也定会被她看端倪。

这声音……

是他的话，肯定可以救无为！

李八卦小小声说了一句：“知了，保证只记住一天。”

“不要！无为师兄！”这时，李八卦总算找到无为，她摸着冰凉的鱼鳞，泪扑簌簌地往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