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3/3)

朕。一门，不胜寒，望皇后今后自持，恪守孝义，朕自会厚待你母族。”

“臣妾谨记皇上教诲，定不负君意。”

我瞥见，皇上的影颤了颤。他不再留恋，转离开。

满殿华贵璀璨，皇后顿了顿，掀起盖，我瞧见一张秀丽端庄的脸。皇后笑了笑，吩咐我们不必守着，各自回去休息。皇后以为等皇上忙完政务便会来这凤华了。我也这么以为。

可是皇上的那句话原来真的只是一句承诺而已。

他厚待着皇后的母族，但从未亲近过皇后，从未正看过一回皇后。

一日，皇上批阅奏折到夜里，他搁笔起去了御园散步。人一路掌灯，我躬候在一侧。我忽听见前有女嬉闹声，一女声笑着唤起“盈盈”。

我怔住，再抬时已见皇上疾步走去。

他走得那样急，我忙与人们跟上。

皇后在与人散步，她竟踩空台阶，见便要到。

皇上冲上前，一把搂住了皇后。

皇后与那名玩闹的女忙跪地行礼，皇上望着皇后问：“你是谁。”

我屏息，內侍官忙回：“皇上，这是皇后娘娘。”

皇后微有黯然，但今日遇见皇上却是兴的，她抬望着皇上：“臣妾半载，只远远见过皇上几回，皇上自大婚那夜一直不曾见过臣妾。帝后也是夫妻，此乃臣妾失德……”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臣妾闺名许盈盈。方才是臣妾与家妹放肆了，请皇上恕罪……”

“盈盈。”

皇后一愣，她面容羞赧，忙回：“臣妾在。”

我仍屏息，规矩候在一侧。我角余光里，皇上已经负手离开，不曾再说过任何话。

我在这一刻懂了，这是太后赐的婚，这也是太后为皇上挑选的人。我不明白，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还没有忘记周朝的那位皇后么？

帝后甚少碰面，除了祭祀大典，他们几乎从来没有谈过半句。

皇后时常带着参汤来探望皇上，可是皇上让人接参汤，不曾召见过皇后。

我虽只是婢女，可我心里有些焦急，我想，这样去会不会事！

终于，一载后，皇上自太后离去，我与人受太后命令送帝后回。在皇上踏凤华的瞬间，后殿门闭上。我与几名太后信任的婢女被一同关在殿，太后边的宋姑嘱咐我们：“懂太后的心意么，今日好好服侍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