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2/3)

所以，即便他因此而受过苦，他也还是不愿让她因为而陷盲目。是理智之更容易现不公，还是之更容易存在不公？这是连人类都想得明白的理。

“？”叶浮愣了愣，“哪句？”

新新旧旧的那些事都让她觉得太了，她想不明白原委, 又讨厌这想不明白原委的觉。尤其是15000纪前的事, 现在想来，她当时所的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叶浮侧着，心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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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浮心里想着这句话，但是没有说。类似的话她从前说过了，总念叨显得很矫。

醉了过去。但如今回到了神界, 她的神力使她不会再觉到醉酒，甚至不会觉到撑, 这一她自己是清楚的。

然后她拿过他手里的那听啤酒喝了一：“你如果能自私一，我心里可能会比较好过。”

她便思忖着胡猜：“你说……有没有可能我的想法是对的，所有的事从一开始就是克洛诺斯再搞鬼？”

“你刚才不太理智。”他说。

除却先前在人间时因为心存恐惧而对她隐瞒了一些事以外，她从没见过他因为私心而什么坏事，连“不太好”的事都没有。他永远客观理智地维持着正确的方向，哪怕这个正确对他而言可能并不好，他也依旧是这样。

“当然不是。”苏斯耸了肩，“我只是……很矛盾。你这样相信我，对我而言当然好。但我也担心这让你失去公正的判断，你是主神。”

“哈哈哈哈。”苏斯笑着摇，“算了，我听说他们刚刚放了‘茶’和‘和纸胶带’的神格去，如果碰上这些……我宁可当个没有特定神格的异神。”

神是理智的，相较于容易用事的人类，神更相信前存在的证据，更相信客观事实。

苏斯拿着那听啤酒, 淡笑着喝了一：“你太着急了。”

“我理解。”苏斯笑着，想了想，又说，“我可以帮你一起想原因，但我要先说清楚，我觉得刚才**女神说得对。”

叶浮叹息：“我知，但我控制不了……怎么说呢，我在人间的时候，生命只有几十年，我所知的知识只是大千世界中不起的一叶，所以我那个时候和所有人类一样，有时恐惧于生活充满未知，但其实也很适应这未知。但现在，不一样你懂吧？我现在觉得我知一切事，我应该知一切事，突然有这么一件我想不明白的，我就特别难受！”

她沉默了会儿, 便摇了摇：“也不是, 我就是想让酒刺激我一, 可能能开拓思维。”

让众神心服服，这对主神来说非常重要。

她仰望着他，他回看过去，问她：“怎么了？”

你这么好，让我很担心自己以后再伤害你啊！

叶浮咂着嘴调侃说：“你打不打算一神格池？我可以设定一个正义神格扔去，你肯定能拿到它。”

就算作为一个神，这正义也很惊人了。

“嗯？”

叶浮也笑起来，笑了会儿，她倒了怀里，然后笑声又淡去了。

“你有没有觉得你有时候……过于正义了。”她说到后面，也因为自己的这言论而笑了声。

诚然15000纪之前的事他并没能得到公正的结果，但站在客观角度来看，她当时选择对他不信任其实比信任要公正得多——证据太多了，这是既定事实，这是一个让众神心服服的既定事实。

叶浮蹙起眉：“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劝我怀疑你吗？”

她的这变化可能关系到整个神界和无数时空的生死存亡，他没有办法有所察觉却坐视不理，哪怕这对他是有利的。

主神有主神的职责，有主神应该维持的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