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以为自己应该去河自杀什么的,总之应该激烈儿,而绝不该像现在这般,冷静得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容舍,虽然这样对我,可是原因我能理解。为了人,无所不用其极,换成是我,我也会。若是这样能救的人是我娘,我爹,我爷爷,别说玩个把人的了,就是玩天人我也会。”白得得。
傻鸟眨眨睛,似乎在尽量消化白得得的话。
有时候真的很奇怪,若是你一个人受苦受难,你大概会不过去,但是当你发现,你不是唯一一个受苦受难的时候,就会舒服很多。
如一就是在这面镜里看到她的过去,知容舍为何那般对她的原因的。白得得原是不想看的,何必用回忆来折磨自己,可是谁又能真的不想知原因呢?
生解释,因为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
傻鸟是喝人的嘴,过了半晌,才朝白得得弱弱地:“那个,其实我只跟了容舍一万来年,我连如一都不知,更别说那个人了。”
傻鸟喝醉了酒继续:“其实,本来秃走了之后,我虽然伤心绝,可是看到你和容舍,又觉得这个世界是有希望的,可是现在,呜呜呜——”傻鸟用翅膀抹了一把泪,“可是现在我还有什么盼?”
傻鸟摇摇。
“你不怪他吗?”杜北生明白白得得极了容舍,所以觉得她也许会得连怪他都舍不得。
白得得看到又睡死过去的傻鸟,伸将它轻轻地踢得打了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傻鸟抬起看向白得得,“你说,如果容舍回来找你,你会原谅他吗?”
那时候满世界的人都在找草,她却在一个络腮胡修士那里轻易就买到了南草元神寄居的,那时候白得得只当自己是气运女
白得得偏了偏,这才想起还有如一这么个人来。
白得得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镜上,很快就被它带回了过去的记忆里。她随意地翻了翻,就到了她在七宝宗附近发现南草的时候。
白得得:“什么呀。我只是想明白了而已,本来一开始我就觉得什么男女之就是浪费时间,自找罪受的事儿,可是后来……哎,不提也罢,现在兜了一圈,不正好证明了我以前的观么?或许,话本里说的那些什么渡劫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我的劫已经过了,再没什么能难倒我了。”
白得得直接嗤了傻鸟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你知我现在没崩溃的原因是什么吗?”
“你觉悟真。”傻鸟喃喃地,说完就一栽到了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跟人家正主是不能比的,但是跟如一比,似乎又有些自降价。白得得懊恼地了自己的发,埋在如意珠里将那枚被她扔到角落里的“因果回溯镜”翻了来。
傻鸟就跟不认识白得得一般,醉得话都要吐不清楚了,“得得,真的,我觉得你冷静得有儿叫人害怕了。”
但这个形在白得得这里不存在。她只要一想到容舍对如一也曾经关怀备至,煎熬就会更多一重,所以她不怎么去想如一这个人。
如此一来整个星辰梭上,还在活动的就只有台上观想星辰的白得得了,当然还有她旁边那只蹭酒喝的傻鸟。
怪,怎么能不怪?但白得得心里还有个更大的疑问。以容舍的手段和能力,即使不假装与她好一场,也能得她尽快修炼,为何却要大费周章地赠予她一场空喜呢?
这酒不是容舍的“七六酒”,而是白得得自己捣鼓来的“透心凉”。酒如其名,从火辣辣地胃里,却将心给浇了个透心凉,这样矛盾的对比,很叫人上瘾。
白得得的话很少,杜北生也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他所唯一能为她的就是将来一定要打败容舍,让他跪在白得得的面前忏悔。
这个问题本来该当面问容舍的,但是白得得嘛,太好面了,当时那况,再跟容舍多说一句话,她都想自己耳光,所以自然不会问,这也就成了悬案。
不过这只鸟居然还会说梦话,明明已经睡着了,却突然抬起:“我不能想象如一和容舍……”
所以星辰梭上,杜北生大分的时间都在闭关。
白圣一和唐空更是继续闭关来增加修为,在盘古大阵里,他们耗费了太多时光。
但是一个人的心都没有了,还能怎么激烈呢?
“而且,十万年啊,一个男人一路会遇到多少的诱惑,他都没有变心,这是不是很难能可贵?我只错在,我后来,她先到。所以输了,我认了。”白得得摸了摸傻鸟的,“所以你还是很有盼的,这不是有个男人十万年都没变过心么?连鬼王那样的人,不都是差儿移别恋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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