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也并不能无限期地保质。白得得的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丹田,那里有修容的。
当修容察觉白得得要自掘其时,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容舍往前走了几步,在白得得面前站定,“我来。”
白得得垂双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兰有雪不忍地侧开了脸。
容舍的手从白得得的小腹穿,鲜血便一滴滴地溢了来。
“当初,你不是嘲笑我依兰的时候,甘心自贱,被鬼王一次又一次地负心是活该吗?你现在又是什么?连反抗都不敢吗?”兰有雪厉声骂起了白得得。
白得得没有侧去看兰有雪,她只是定定地看着一脸平静的容舍,伸手讨要她娘亲唐空的魂魄。
兰有雪这女人依旧还是那么蠢,也不想想,容舍乃是神灵,她若是不任他予取予求的话,她的爷爷,、爹爹、娘亲以后要怎么活?
这一路走来,她的修为一次又一次的提,背后都有容舍的功劳。她,她舅舅,她爷爷,她爹爹,她娘亲,就好像有无形的线,在着她必须修行,才能和亲人团聚。
那时候她一直以为容舍是为了自己好,现在才明白他只是想她尽快把修容养熟,合之后的修容的确有了逆转的可能。
“师傅!不!师傅!”
不知何时,杜北生和如一,居然闯到了木屋外,当他看到容舍的手就在白得得的小腹里时,顿时目眦尽裂。
白得得骇然地转看向门外的杜北生,这一刻她大概能会,她爹爹在盘古大阵里看到她时的痛楚。多一个人来不过是多一尸去而已。
杜北生的肩还站着一只鸟,它也像杜北生一样,拼命地想闯木屋,想打破前的幻境,容舍怎么可能会要白得得的命呢?傻鸟绝对不相信。如果前这一切都是真的,傻鸟觉得自己的观大概再也好不了了。
可是这一鸟一人都破不开容舍设在木屋外的结界。
只门外那红衣似火的女,惨白着一张脸,凄厉地笑着,“原来真是这样,原来真的是这样。”
她手里拿着一面镜,正是那面白得得在瑶池域炼制的“因果回溯镜”。当初离开的时候,她还曾叹过,没来得及回玉山书院把这镜顺走,没想到却被从瑶池域上来的如一带了过来。
如一哭着,举起镜,朝结界狠狠地砸了过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可以为你再次养修容呀,为什么,为什么?”
那镜砸在结界上,里面的影像也落了白得得和兰有雪的里。
镜里回溯的是过去,是如一的过去。那时候的她,也是红衣似火,就站在白得得现在所站的位置上,修容正被她自己的手从丹田里扯来。
所以白得得的推测并没错,她并不是第一个修容的。只是唯一的区别是,大概是以前得罪容舍太,所以他要亲自剖腹取才能解恨?
杜北生和傻鸟一个疯狂地拿剑劈着结界,一个疯狂地啄着结界,白得得已经顾不得再看容舍,她手里拿着唐空的神魂袋,朝杜北生举了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