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白得得都许久许久没跟容舍亲过了,上一次好像也是突破的时候才有过。
嘴被细细地啄着,被轻轻地着,被卷起来共舞,被燥了。
但是白得得偶尔也会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生容舍啊?她们得一宗的开派祖师真是容舍的爷爷?
南草却嘴里叼着草问,“容舍就从来没这么猴急过?”
重逢后,南草和唐不野的事儿,白得得虽然没太多功夫去关心,但这俩人的动静真的是不小。白得得就撞见过好几次,这俩人竟然没羞没臊的一儿遮掩都没有的就野合。
香汗淋漓的白得得得像一团粉棉在容舍,她的突破早就完成了,修容也乖乖地归位了,容舍似乎还不知疲倦地在帮她“解毒”。
“不是。”容舍。
虽然容舍就在边,可是据以往的经验,他通常都要等自己熬不住了才会手帮自己。俗话怎么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骨。反正容舍是无时无刻都不会忘了锻炼她。
白得得曾经是去自己外婆那里告过状的,让她规劝自己舅舅两句,毕竟自己是小辈嘛,不好说。结果她外婆张若也心更
白得得双手撑在床栏上,艰难地扭过,想对容舍说,她已经好了。可惜容舍似乎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反而往前探了探,重新咬住了她的。
却见容舍还真就钻到了厨房里,给白得得折腾了一新鲜的菜——挞。很奇怪的名字,但容舍就是这么叫它的。
“不是?”白得得是既松了气,却又有儿失望。松了气是因为不用见公婆,而失望么,也是因为不用见公婆。而容舍依旧还是没有透他的来历。
说是,那她岂不是有可能就见到自己未来的公公、婆婆?真的是好张啊。
在大约吃了一百多个孔雀挞后,孔王山的后代都被灭光了之后,白得得终于合了。
是以南草给白得得输的一切东西最后都被她斥之为趣太低级了。本来老就是个猥琐货。
容舍平日虽然任白得得予取予求,但唯独在床榻的求之事上,比较别扭。白得得过了最开始那新鲜劲之后,也就不再为难容舍了。毕竟到了她们这个境界,的望之乐已经不算什么了,重要的是神境界。
但是,其实远远比痛让人更难受。
容舍似乎不是嗜好之人,今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折腾不休。顿时让白得得有又坠了那令人难以启齿的梦的觉。
尾椎骨开始升腾起白得得熟悉的酥,白得得赶凝神静心。修容的副作用已经是她的老朋友了,说抵抗力应该变得越来越,但实则却是越来越难熬。
白得得有私说过南草,结果南草居然猥琐地说来不及设结界。白得得信他才有鬼,她觉得南草就是个暴癖。
“当然,容舍怎么会跟我舅舅一样不……”讲究。白得得没往说,突然想起来唐不野是她舅舅,不能说自己舅舅的坏话。
白得得心里哀嚎一声,这动作真的是突破人类柔韧极限,亏得她是修士呢,星虽然脆弱,但好在柔韧度极好,不然她的腰真要折了。
白得得以为自己这一次又得把全都抓烂才能被解救,哪知尾椎骨才刚刚过电,嘴就被柔的覆盖住了。
白得得心里嘀咕,真是奇怪,这一次容舍怎么这么好心了?
以前白得得以为她舅舅是要当和尚的,结果现在居然和南草如此没有限,动静大不说,而且还特别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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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有雪就那么看着白得得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得得一边畅想容舍的故事,一边无意识地喝着孔雀汤。待喝完之后,白得得抚着肚朝容舍抱怨:“次别汤了行吗?儿什么也行啊,有儿创造力行吗?”
可能是幸福来得太容易,以至于白得得拼命地睁开了一线睛,以确定前这人的确是容舍,而不是别人假扮的。
合对白得得本是自然而然的事,如今元气补足,修为的积累也足够了,是以很自然地就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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