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溯也无隐瞒,事实上,九州真正的动发生在他昏迷和死后,知也并不多。“当年那一战,即将战胜之际,突然一人率领大批将士突然而至,那些人不知疼痛,也仿佛不会死亡,战斗力极,几乎没有弱,似人非人。月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建议撤退,但是来不及,我们被包围了,即将覆没之际,染从天而降,率领众妖作战,这才搏得一线生机,但是之后,我就昏昏沉沉,对外界几乎没有了知。如今听你们说隗家一事,我才明了,那些似人非人的恐怕就是狄叶木制作的傀儡军队,月钧应该是猜到了,然而却没有解决之法,傀儡军队不是凡人可以抵挡,也只有染率领的妖灵尚且能与之抗衡。”
“那你可记得狄叶木的容貌?”冷卿询问。
九溯皱眉,似在仔细回忆。“不知为何,记不清了。”
冷卿若有所思,这况倒是同人们会不经意忽略北洲城百姓的睛相似,看来确实同一人了。只是不知这狄叶木究竟要些什么?单纯的制作傀儡吗?“还有一事,听闻钟留风书画造诣极,并且留了一本画集?”
“是的,在我们三人结识之前,留风是一名画师,行走北洲各地,画的画作集成了一本画集,不过后来他在画完一副八尾图之后就封笔了,画集有什么问题吗?”
冷卿指了指已经不知何时靠在兔良边的小仙鹤。“钟留风画来的画中灵。”
九溯有些意外,看了看小仙鹤。
小仙鹤傲的一转,用对着九溯,努力探着小脖贴在兔良上。
“也许只是意外,创造生灵谈何容易,一本画集所画之繁杂,能化灵的实在罕见。”九溯似乎明白了冷卿的意思,若钟留风能够墨成灵,那他留的那本画集,可能会育诸多画中灵,但是这个想法着实有疯狂。
冷卿笑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时辰差不多了,可以动了。”
九溯听此,站了起来,回望了一囚龙池,中似有无限慨。“走吧。”说着,随手召来一朵引魂灯,然后将一席红衣角放引魂灯中燃。
那红衣角是冷卿和兔良辞别素衣时拿来的,是素衣在步月钧离开前夜从步月钧的新婚衣袍上剪来的,当年的步月钧,就是穿着这一红衣离开的。
引魂灯渐渐明亮,光芒四散而开,几人环顾岸边,却没有看到步月钧的影,兔良伸着胖爪指向潭之中,众人看去,就在潭中央那墓碑旁,看到了步月钧模糊的影。
当年还没有囚龙池的时候,那是不过是略微凹陷的浅谷。
步月钧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两人衣着都十分狼狈,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逃亡。两人安葬了九溯,行了离别礼,又在墓碑前站了片刻,才慢慢向着岸边走来。
待两人逐渐靠近引魂灯,虚幻的影更为清晰,而兔良也看清了另一个人的容貌,同样是一个男,与肆意张扬的步月钧不同,那人带着几分书卷气息,不过形开阔,神沉稳而定。
步月钧和那人逐渐靠近,步月钧走到附近,突然停住了脚步,开问。“你真的要回北洲城?狄叶木此人的危险程度不是你我能够应付。”
那人嗯了一声。“画集还在北洲城中,况急,没带来,我打算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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