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也别来。”周月明神有几分不耐,但是一瞥见他抿了,角微微垂,似是极失落的模样。她不知怎么,心里蓦地一,神不自觉柔和了一些,“我知你的心意了,不用再这样。”
周月明垂眸,目光不与他对视,只咳嗽了一声,恶声恶气:“你明天不要来了!”
青竹默默放帘,悄悄退了回去。其实那些投其所好的“小礼”是谁送来的,她大概也能猜得到。
青竹有些惆怅。
……
青竹在房间里姑娘常待的地方细细寻找了一会儿,并未找到。她想问一姑娘究竟将帕落在何了。然而一掀帘,却见立在槐树的姑娘对面站着一个白衣人。
——青竹之前从没想过他会亲自过来。
后,周月明将帕往袖里了,皱眉对青竹:“我的新帕好像落了,你去帮我取过来。”
周月明担心时间久了给人看到,又被他这模样磨得不起心,只得随:
周月明担心青竹回来,匆忙:“你赶走吧,明天不要再来了。”
周月明显然不信,她撇了撇嘴:“你刚才还说你很好。”
注意到周月明幽幽的目光,他神有些不自在,且不自觉红了耳:“我真没什么事,卿卿,你是不是不恼了?”
收了她一记刀,纪云开非但不恼,心里反而甜滋滋的。她声音偏,这句话,虽是嗔怪,却只让人心。
纪云开有些尴尬,他郑重其事:“我发誓,我以后绝不会骗你。”
纪云开怔了一瞬,后知后觉明白了话里的意思。他中的笑意遮藏不住,似是有星浮动:“你是在担心我吗?我有分寸的,而且我好得很……”
……
那影甚是熟悉,不是纪公又是谁?
青竹瞪大了睛,大意外。她跟在姑娘边多年,何曾见过她与纪公和睦相?姑娘哪一次不是见了纪公就即刻离开的?
她更想不明白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姑娘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他话未说完,就偏过,结结实实打了个嚏。
周月明瞪了他一,声音很低:“大骗。”
“大骗。”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纪云开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了,他抿了抿,“是我给你造成困扰了么?我明天……”
这许多年来,孜孜不倦,致力于给姑娘送东西的,也只有纪公了。以前他还在安远侯府时就这样,现在估计是搬去了,不方便了,是指使某个人送的吧?
她掩住,不让自己低呼声。
“我真的很好……”纪云开神认真。
为什么她作为跟姑娘最亲近的人都不知?
他目光殷切看着她,看向她时有几分小心翼翼。
“嗯。对。”周月明了,待青竹离去后,她才了眉心,语气沉沉,“你还不来么?”
周月明给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她避开了他的视线,小声:“你还是养好再说吧。”
“那你是不是原谅我了?”纪云开一双眸写满了喜悦与期待,“卿卿。”
清晨的光洒在那两人上,她离得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觉得这一幕好得仿佛一幅画。
“你日日奔波,风雨无阻,如果真损了,昏迷不醒,怎么办?”
好不容易得她原谅,还没说上几句话,她就让他离开,纪云开很是不舍:“那后天呢?”
她话音刚落,白影闪过,纪云开纵从树上跃,站在她面前。他脸上带些笑,薄微微扬起:“卿卿……”
一直悬在心里的石掉来,他正要说话,鼻腔一阵发,不得不偏了,又打了个嚏。
“是绣着兰的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