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3)

龙王：“我倒是听说，无妄海里住着的是玄武，真正的四大神兽之一—— 你说，会不会是它睡梦里换了个姿势，把河给堵住了？”

卫霖是受罚中的老五。都说养不教父之过，当初事发生的时候龙王却连眉都没有皱一。

而他“不知钥匙在什么地方”的推脱，统统是随编来的。

卫琼：“您也别推三阻四的，常和弟弟们了。他们也不会总以为您心里没有他们——”

龙王：“你当我傻呀，我怎么知玄武脾气怎么样。万一他讨厌咱们祖上讨厌的要命怎么办？碾死我跟碾死一只泥鳅没什么区别。”

卫琼：“……算了，您忙自己的去吧。我去接他。”

恭喜龙王获得“饕餮声望·仇恨”。

斑。

终于在某天被暴躁的饕餮一吞了半个——如果不是龙王及时化龙形，估计早就整只龙饕餮的肚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和刚生不久的椒图开玩笑，把他从壳里拉来举，结果差儿被椒图用自己的贝壳夹住手指的事。

卫琼：“……”

龙王心里应该还是喜自己的儿们的吧，每次把捧回来都是十二万分的小心，听说卫琼刚生那会儿，他还三天三夜啥都没，就只知盯着卫琼傻笑。

龙王：“别这幅模样，我不是来找你商量呢吗，咱们从计议。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大概是年纪大了想抱孙，但是龙王拒绝思考这其中的义，整天傻乐。

可连接冥府和无妄海的河又是个玄学河，即无妄海本位于一片难以捉摸的空间中，河的连接位置似乎也被投影到了什么别的世界，除了汩汩声，大多什么都见识不到了。

父俩有一搭没一搭地扯一会儿，卫琼看了看墙上的表，学校该放学了。

龙王：“没有，无妄海看起来一切照常，连冥府上的河都是通常无比，可从无妄海里冥川的却一年比一年少了。洗不尽怨气，恐怕对各族都不好。”

卫琼：“……您这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卫霖变回了由卫琼重新孵化，龙王恰好看见了新壳的卫霖。

这个问题他问过很多遍，龙王没有一次是快答应的。

龙王瞬间支支吾吾起来，什么七八糟的借都往外飙。

可事实是，龙王是混的最糟糕的龙王之一。

龙王在那之后再也不敢逗龙玩儿了，不是成年态还是幼儿态。

卫琼也会犯错。他忙于海族事务没有好好关注弟弟的成，纵使他是因为力不济，在他自己里却也是难以推卸责任。

龙生

千言万语，在龙王的沉默里，卫琼都咽回了肚里。

龙王或许有一个好父亲的起，但他天生不担责任。看见自己儿的时候自然也是笑眯眯说话的，但是私里想讨他一分费心难度和登天差不多——说起来他就是古代标准版的昏君，朝政不想，全程缺席后代教育，就指望着后一大堆妃们把他的儿教好，哪天自己心好了召见一还能是一副父慈孝的场景。

除了卫琼之外，龙王很少特意盯着龙壳，到了卫霖这里却是差错，龙王突然生了逗龙族新生儿的好。

卫琼说着停顿了来。

龙王：“你爷爷或者我爷爷吧，我也记不得了。”

卫琼：“为什么？无妄海的位降了么？”

龙王悲从中来，再也不敢把儿们当玩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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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累，他也会为了自己的理想付十二万分的努力——龙王的实践能力要是能有他一半，也不至于这样。

卫琼让龙王去接卫霖，就是故意为难他。卫霖肯跟着他走那才叫见鬼了。

他掏钢笔签字，神丝毫不犹疑，脆利落地说：“难得来一趟，您替我接阿霖放学吧。”

卫琼：“您可以喊它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