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2/2)

“嗯……”他翻了一会儿，说：“它说，印度密教里有个传说，释迦牟尼派信徒化为女，去引诱残忍嗜杀，屠戮佛教徒的国王毗那夜迦，最后毗那夜迦被征服，选择皈依佛教，成了众金刚的主尊。该派别讲求两相合，是宇宙万产生的原因，也是宗教最终的解脱1引，‘喜佛’就是这思想的图解。”

他们也没想到柳家村的佛庙里会供奉这个佛呀。

褚玄良先把现金递过去。

几人站在佛庙的门，并没看什么异样，为表尊重，还是合手拜了一才去。

“我听说的不是这样。”江风说，“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个小女生，到了你们的村。他们两个本质来说，都不是人。是他们治好了你所说的这病。”

褚玄良等见这话也的确真是……心复杂。

大门塌倒了一半，里面白的蛛网密布。位于正中的佛像上盖着一匹黄。

“我们镇的佛庙，就在祠堂附近一，你们过去就能看见了。”老儿说，“已经荒废的差不多了，现在没什么人去。看见一栋老破的木房就没错了。”

一般也不好，天还灰亮就起床了。

江风在一楼等了一会儿，去闲逛散步的大爷才慢悠悠走了回来。

褚玄良一脸讪讪。

师弟说：“等等，我上网搜一个这个是拜什么的。”

褚玄良：“别在喜佛面前说卧槽……”

老人又陷了之前那谜一样的脱离状态。

“卧槽……”黄玉叫，“喜佛？”

老儿拍掉他的手：“叫唤什么呢？我这儿不兴听了。”

师弟：“哪儿？”

老儿忽然沉默来，有节奏地摇扇，然后闭上睛就要睡去。

黄玉：“……”

他抬了，见几人还坐着：“有事儿？还想再住一个晚上是吗？”

江风捂住小山神的睛。

“你们从哪儿听说的呀？”老儿眯着嫌弃说，“都是年轻人，搞什么这么迷信？读了这么多书，相信科学行不行？以前就是生病了，环境原因，后来科学发达了跟外界连通了，病治好了呗。真是。”

师弟走过去，着鼻扯开黄布。

“找人。”

江风：“士。”

江风：“大约六十多年前，这个村里是不是只有女人？或者说，男人都有些女人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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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尘，几人也看清了这尊佛像的原样。

“直接说呗。”老儿说，“跟这儿嘀咕什么呢？”

老人站了起来，他后的摇椅嘎吱嘎吱继续摇动。

小山神新奇叫：“喔——嘘——”

那佛像应该是泥塑的，因为期缺少保养修复，表已经被剥落，可不妨碍看清它本来的形状。

黄玉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拍着额：“我为什么要拜喜佛……”

·

他说的木房的确不难找，位置显，建在半的山上。但明显已经没多少人去了，因为通往山上的路上杂草丛生。

“找他？”

江风：“想跟您打听事。”

“知的大分都死了，没死的也不会告诉你们。”老儿睁开问，“所以你们是什么人？”

江风说：“您的逃避，就可以让您忘记这件事吗？”

江风问：“所以后来这里的人是怎么好的？”

喜佛一向只在藏传佛教的寺庙里才有供奉。对佛教不怎么研究和关心的人，平时应该在特意摆佛像展示的旅游景区才能看见。

对方躺到门的摇椅上，对着钞票来来回回数了三遍，又摸着纸币的材质在光线转来转去，末了才一脸满足地说：“好了。”

“当然。”江风说，“找不到人，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有别的办法，只是到时候大家不会兴。”

褚玄良拍了拍：“大爷？这位大爷？”

“那边。”他指向一个地方，“你们自己去看吧。”

“来这里什么？”

应该一男一女赤地抱在一起，两张开，合状态。其造型源于密宗的男女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