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近期,竟然也没有怎么联系她。反而上回民乐团的龚叔又来找她,问:“小傅,近期我们又有一场演,缺了位弹琵琶的,你有没有空,要麻烦你救一场了。”
她意识想着倒退回去重来,可一想到自己这倒退时间,对他而言本没用,索着继续弹去。
曲不难,而且她还很喜,所以练习的时候,就特别的认真。
顿时全场掌声雷动,江逾白此时抓着自家母上大人的手说:“妈妈,这是你未来儿媳妇。”
江逾白:……
傅桃燃碎了句油嘴,不过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
之后她又去乐团合着一起练习了几天,终于又到了演那天。
了音乐厅
两人相视一笑,而后江逾白说:“傅小,琵琶有四弦,不知我的答案对不对?”
江逾白在台,一直看着她或者低眉,又或者弹到尽兴时昂起颌,总之这样的傅桃燃,在他中,都是得令人神魂颠倒。
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冒上了心间,她在悉悉索索的人群中一回,果然看到了捧着束而来的江逾白。
“成啊!”
“勉……算你过关。”接过束后,她却是转就朝门外走去。江逾白连忙跟上,却被傅桃燃又横了一:“把我的琵琶拿来。”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灯光,甚至她觉得,观众都似乎是同一批。
这一问,还真把江逾白给问倒了。怪只怪自己功课得不。见他好一会儿还说不来,旁边都有小姑娘偷偷提醒他是弦、中弦、老弦和缠弦了。傅桃燃正想把话题略过去,结果便听他说:
“哪个,弹琵琶的?”江夫人昂起脖,努力要把人姑娘看清楚,“哎哟,这眉这睛,怎么不到我脸上。哎,太漂亮了,我喜,我喜。”
随后观众席的灯光暗,一束追光打到了编钟上,一阵清响后,其余的弦乐与乐依次响起。追光打到她上时,她意识打了个激灵,又不小心拨错了一个弦。
他这几天一直没有发她消息,她也就连带着不怎么理他,也没有告诉自己又要开一场音乐会,他怎么就又给凑上来了?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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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傅小,我的答案合你心意吗?”他说着,递上了束。
当曲到最后时,追光又到了她上。那如清风明月般婉转又清丽的曲调,在她信手一拨中,就这么晃了一江,湮没了整月,而后渐渐消散。
改天你也把他拉我面前溜溜,我看看他对你有几分真心。”
候在门的江太太,看着儿又是送又是背乐的,不过近距离看到人姑娘的模样段后,又给儿比了个大拇指。
“别人的琵琶我不知。不过你的琵琶,那四线,都是我的心弦,任你随意拨动。”
哇——
傅桃燃想着自己近来琵琶练得还算勤快,便又答应来了。谱送来后,一看,其中一首竟然还是《江月夜》。
家里辈难得都在家里聚着,傅桃燃也就继续把半厨房的生意托给别人,自己每天待在家中陪着爷爷棋,和一起弹琵琶,然后再帮妈妈一起厨。日过得井然有序,当然这日里却是漏了一个人。
接来又是两支傅桃燃很有把握的曲,这一回她也是真的信心十足,一儿差错也没有。所以到了后台,龚叔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夸她:“小傅虽然离开我们乐团都两年了,工作和琵琶也没有关系,但是她的基本功都没有荒废,弹得非常好!”
幸而接来的演奏一直没有错,她演奏的激也比往日多了几分,可以说是超常发挥了。
“对是对了……”她说着,又有意刁难,“那你知这四弦分别叫什么吗?”
而后在茫茫的观众群中,她竟然又看见了江逾白。看得这一他是心准备过,竟是比以往几次看起来都觉得让人心动难抑。
旁边几个小女生双手合十,闭上睛靠到了边朋友的上,有的还捂住了心。
傅桃燃听着这话觉得有儿怪异又有儿耳熟,意识回:“是大家合的好。”而话一说,她便想到,上一场音乐会结束之后,龚叔也是这么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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