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桃燃心虚微笑,直说:“是大家合的好。”
也是在这时,突然现了一个突兀的音。他刚才想的事成了既定事实,在众目睽睽,琵琶弦断。
傅桃燃了把汗跟着大家一起谢幕。龚叔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夸她:“小傅虽然离开我们乐团都两年了,工作和琵琶也没有关系,但是她的基本功都没有荒废,弹得非常好!”
其实幕布拉开之时,江逾白便看到了坐在一角的傅桃燃。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乐队里弹琵琶的姑娘。他妈妈以前就总和他说这个民乐团。如果他早注意他们,会不会就能早认识她?
他曾经害怕恐惧过的时间倒退的原因,生怕在那个倒退的一分钟里,发生了如何可怕的事。可现在知了让时间倒退的始作俑者,他已是哭笑不得,想把她抓起来批一顿,说她如何如何影响自己的生活之类的话,也说不来了。
明明不的曲,就这么被她重来了七八次,生生拖了七八分钟。当然,这在别人耳中,依旧是完的乐章。只有江逾白听得是像卡碟了一半的演奏。演结束时,他心绪平复了不少,倒是一脸兴味地随着众人起立鼓掌,当然神都放在了她上。
后台一片和谐,这时有人敲了门来。来的人正是江逾白,她妈妈不方便面,让他把这束送给龚叔,恭喜他们表演顺利。不过江逾白拿着,门后却起了借献佛的念,心想反正都是祝他们表演完谢幕,那送傅桃燃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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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桃燃!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他的手重重拍在了扶手那儿,双灼灼,像是要吃了人似的。
傅桃燃在心中呼了声好险,终于弹完了第一支最难的曲。而接来两首,她平时闭着睛都能弹。可这回……第一个音就弹错了。她着倒退回时间重来一次,接着重来音这儿重来转音这儿重来,重来都重来……
这个家伙,那么简单的听力都要听七八遍……他想着看向傅桃燃,便觉得她看起来都有儿可了。虽然她的相,和可这词完全不搭边。
零零总总也基本坐满了人。等时间一到,幕布拉开,编钟清响,随之丝弦竹,你来我往。
“我妈妈很喜……”他摸着良心说,“而我一直关注着乐团的动态,知今晚有你的表演……”
他一直盯着她,而后思绪便飘忽了起来。他想起读书的时候好几次统考时,自己试卷到一半,前面的字迹会突然消失,考考听力时,那不过二三十分钟的听力,他每题目都几乎听了七八遍……他不满分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一切都很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过与于他们而言,确实是什么事也没有。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只有他和……傅桃燃。
便在此时,江逾白又觉到了脑中现了熟悉的眩,心砰砰地极快。待他睁开睛,乐队已经恢复演奏状态。只是弹奏的篇章却是之前已经弹过的分了。他再向四周望去,所有人都沉浸了乐曲之中,仿佛刚才断弦的事儿,只是他的幻觉。
她刚才了什么,就让时间倒了?他闭上睛,却想不起来了。
“傅小,谢你让我欣赏到了一场与众不同的演。”确实与众不同。怕是全世界也没有那个乐手会在舞台上不停的重来重来别人还不知他重来了。他把束到她手上,傅桃燃接过后问:“你喜刚才的曲?”
乐声渐佳境,嘈嘈切切,如珠如玉,落玉盘。江逾白一直看着傅桃燃,他坐在前排,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他看着琴弦,都担心他们会断掉。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如果被琴弦割伤了,就可惜了。
台都有了惊呼声,他妈妈还揪住了他的手。全场都在为她揪心,可是台上傅桃燃面上还是带着得的微笑,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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