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辰洲那侧,立刻便传一个老的声音:“依亥洲褚友的意思,你对这天碑知之甚,知它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坏,光竟要比当年立正法殿的玄宰、南芳主、龙主、宝气如来、剑雄等人加起来还些?”
“都散了吧。”一个淡漠的声音。
“你!”
“老夫六御,当年负责主持尊飞升大会……亲目睹佛忏主飞升心切、堕逆!此事毋庸置疑!吾生天为保全卯洲颜面,不愿提及此事,今日你等咄咄人,老夫也不得不揭破此事——”
敖广寒冷笑一声:“说的好,洲就要有洲的自知之明,主人没说话,狗就先来,被打死也是活该。”
宗上方的光幕一把碎。
亥洲之主反应最是激烈:“我等不过是合理猜测,堂堂辰洲如此斤斤计较,可有半分上洲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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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寅洲的徽记里,南颐的声音传:“劳烦帝君带南颜回赤帝瑶,南某不胜激。另,生天杀吾洲南芳主,藏匿赤帝妖心,寅洲赤帝瑶即日起,向洲宣战。”
敖广寒接着:“今日恰逢盛会,本座也就一并说了——生天杀吾辰洲前任帝,嫁祸巳洲,致使两洲十年战,此仇难休。还有,未洲天鞘峰泉鬼渊被直接开启,方圆数百里生灵涂炭,死伤已逾数十万,我就代孟霄楼一起宣战了。”
“南芳主香消玉殒也非我们所愿,只是既然事之地在秽谷,那地方诸位也晓得,诡异非常……我们又晓得南芳主遗孤负佛力,天晓得她是不是为堕佛者蛊惑,若当时不除必为修界一害,玄宰才不得不痛杀手。”
“你……”亥洲之主气得不行,也知无法反,生生,“即便如此,那也是寅洲和洲的私怨,让他们两洲协调便是,我等和南芳主又没有什么利益瓜葛,修界多她一个少她一个,又有什么不同?”
“不过是黄小儿擅自污蔑,这天碑二三十年未启用,谁晓得是不是了什么错,事后让人修理修理便是。”
卯洲场了……
申洲云家、午洲、酉洲等势力不大的洲一一应和。
“亥洲褚廷、午洲元壑、酉洲鲁秋,你们三个,明日一同接战帖吧。”敖广寒饱沉怒的声音传,“既然这年杀人的无罪,被杀的倒要被你们在这里编排,本座也想试试。”
轻飘飘一句话,纵你昭告天,也难敌他只手遮天。
“啧啧,谁不知南芳主素风,什么事都不奇怪……”
一直未声半句反驳的生天,在宝气如来开的同时,反应却异常激烈。
“这……这我可没见过这样的佛家统!”
随后,一声阿弥陀佛从卯洲的光纹中传,宝气如来:“吾卯洲,本不多涉是非,只是当年尊所约的飞升之大会,吾洲佛忏主,自从虚空中脱逃后,便被目为打压,至此失踪,向生天讨个说法。”
一时间,天地死寂。
这时,辰洲的徽记中,三龙纹血符闪电般朝着这些嘲笑声来打去,那些笑声顿时转为惊怒。
只见正法天碑,一座两面观音金刹那间现。
诸多窃窃私语中,隐约有人发笑。
那是一尊两面千手观音,正面散发着柔和的金光,菩萨面容慈悲,悲悯众生,而反面却凶煞如修罗,三六耳,散发着血
“龙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可没惹过你!”
六御上师隔空一气波震散正法天碑的光,立时铛的一声,整座正法殿回起梵钟声响。
须臾间,正法殿天碑上,浮现十一光纹,俱是诸州主宗的徽记,亥洲的徽记最先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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