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祁?唔,假名听久了,倒险些忘了我的真名是苏酒了。”
“别挣扎了。以前我吞了一条五百年龙蛇的妖丹,又将他的来了这副绳索,便是大罗金仙也挣脱不开,专门用来对付你的。”
袁祁跟着跃,轻飘飘落在贺狰前,望着毫无抵抗的妖族少年,目光冷得吓人。
“袁祁!你到底想什么?”
云蔽月,暗影侵袭,袁祁的睛变得又冷又暗,仿佛淬了毒的利刃。
紫红的鲜血四溅,破晓之际,凄厉的惨叫声回在山谷,因极度痛苦和愤恨而迸发的黑妖雾如大浪般一接着一地涌,在林间翻涌挣扎,惨烈无比!
血月即将西沉,这是百年难遇的机会,是妖怪最虚弱的时候。袁祁毫不留地举刀落,狠狠划开了少年的肚……
“你骗我!”狰里拉满血丝,因极度的屈辱和愤怒而妖化,双目暗红,龇着犬牙重复这句话,“你说是朋友……竟然,骗我!?”
“醒了?这么快。”一旁温和带着笑意的声音,听到耳朵里却莫名涌上一寒意。
两个声音窸窸窣窣地远去了,狰听了个大概,转问:“他们说的是谁?”
狰随手接过,仰首饮尽。没多久,他前一黑,直直栽了树枝,发扑通一声闷响。
“不是说已经有正统门派手捉拿他了吗?”另一个妖怪,“没抓到?”
“谁知呢!还是小心为妙……”
“对人没兴趣,那酒呢?”
“今夜是百年难遇的血月,至至煞,对我们妖怪来说真是难熬的时候。”袁祁依旧是紫衣飘飘的样,将一坛未开封的酒丢给独自在树梢坐着的贺狰,自个儿也跃上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我带了壶好酒,给你。”
“好,去。”
真相呼之,狰满愤恨,死死地盯着袁祁:“你……骗我?”
这时候,再联想之前喝的那坛酒,狰就是再涉世未也该知自己的境怕是危险得很,前这个笑着磨刀的男人绝对不是好心想要给他割开绳索。
正聊着,月两影掠过,有细碎的谈话声从上空传来,看样是两只不知名的小妖怪。
再次醒来,狰发现自己躺在重的草丛里,红月西斜,森森冷到骨里。他打了个颤,想要起,却发现本动弹不得!
“……当心些,听说人类中有个专门掠夺妖丹的邪门修士,杀了妖怪后剥骨,将妖丹据为己有以快速提升修为。”一个妖怪的声音说,“已经有好几个同类遭他毒手了。”
“啊啊啊——!”
冬去来,又是一年。
“哈哈哈哈哈!朋友?”袁祁笑得前俯后仰,故作悲悯,“你是丑陋的妖怪!人类怎么会和妖朋友?”
梨园戏,我带你溜去看人,如何?”袁祁看着他问。那双睛温温和和的,可却像蒙着一层雾般,怎么也看不真切。
但仅是一瞬,那抹冷意仿佛错觉般消失不见,又变成了言笑晏晏的模样,说:“是个仙门败类,叫苏酒,自己不是修仙的料,偏生又野心妄想生,加之一家三全死于妖怪之手,憎恨之就走了歪门邪,靠杀死妖怪、吞噬妖丹来暴增修为。如今天已经少有人类是他的敌手了,他却仍不知足,只有到了连妖怪、连神仙都拿他没办法的大,他才会罢手吧。”
狰扭,看到了一旁磨刀的袁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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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祁挖了那枚血淋淋的妖丹,浑厚纯黑的妖力转,使得他脸上绽开狰狞的笑来。将妖
“在人类世界中混久了,什么事都知。”袁祁岔开话题,举起酒坛,“来,喝酒!”
袁祁举着刀,依旧笑得眉弯弯:“你知为什么我的上带着妖气吗?因为我是妖?不,我只是个普通人类,靠吞噬妖丹增修为,遇见你之前我刚杀了北山猿妖,所以才会在初见之时瞒过你,让你天真地误以为我是同类。”
“人类女人哭哭啼啼的,没兴趣。”狰说。
“几千年的蛮荒大妖,如瀚海般纯厚的力量,叫我怎么不觊觎?”袁祁哎呀一声,啧啧叹,“可惜你太警惕了,让我不能近。从破庙偷袭失败那次开始,我就改变了策略,万幸你从未山见过人心的险恶,前前后后我了四年来讨好你、安抚你,总算让你放了防备。”
“你为什么对他的事这么清楚?”狰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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