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备。
哪怕是摄政王,此时也是拜伏在地,尽袖双拳近乎刻血,但对先皇的尊敬绝不能少。
她看向大司命:“国无二君,唯有一法可辩帝珠真假。”
事实上,端木景的神像在闪避着什么,是端木宁?还是帝珠?又或者……是先皇的牌位。
待金环开始转动,星轨变化间,大司命才缓缓:
说罢,她便咬破一指,将一颗血珠滴其中一只麒麟中。
她在大司命面前打开手上的木椟,大司命底瞬间光异彩。他不敢置信:
殿众人齐声跪拜,如同百鸟朝凤。谁叫这端木宁竟是将先皇牌座请来?!
端木景冷笑。但端木宓却注意到,他离得很远,完全没有要上前查看妹妹手上那颗帝珠的意思。
星斗仪那颗帝珠,一切似乎毫无异样,只见外围的金环开始层层运转,折阵阵璀璨的光辉,宛如日魄魂在其中游走,光影变化,不可思议,殿众人无一不屏息以待。
大司命盯着两颗近乎一模一样的帝珠,不由得陷沉。端木景声:“大司命若无法裁决,不如就先后放星斗仪运转,许是能看一二。”
“永辉三十五年,青宣帝在巡猎时为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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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的左丞相笑容还没开到一半,却听台上的端木景沉声问:
大司命顿时心领神会,以神示意童仆,没多久,一个散发寒气的玉匣被端了上来。一切似乎都在端木景意料之外,但他没有阻止,反而一副事不关己地从远旁观,角余光不着痕迹地看了一还伏倒在地的左丞相。
只见她微微退开,后一排整齐的步伐,数位玉女手持羽扇,外侧有四排日牙尉亮整整齐齐的云刀,灼金的铠甲围住雪白的纱衣,如日月同天,组成一个壮丽无比的仪仗。
“所以,两颗中只有一颗是真的帝珠。”端木宓提醒。
“那是谁的血?”他的声音毫无喜悦,彷佛帝珠选的不是他。
大司命将那颗血珠滴剩那只麒麟的开,随后,他拿最初的帝珠,投星斗仪,看其在星轨中运转。
“这……是帝珠!”
端木宁便在众目睽睽,带着先皇牌位走上台阶。端木宓收回担心的神,重新正视这个妹妹,微微朝她颔首。
“等等。”端木宁收回木椟。
帝珠真假的确事关重大,但选王仪唯有国君才可预,二殿这是已经胜券在握了?”
端木景终于有所动摇,他拧眉看着大司命拎起那片红羽,中念念有词,只见他指尖一,鲜红的羽瞬间蜕回一片纯白无瑕,而在不远的半空中,凝一滴鲜艳滴的血珠。
“恭迎圣驾!”
“大司命莫要开玩笑,这世上岂会有两颗帝珠!”
大司命似乎没看到端木景苍白的脸,只是径直拿选择的帝珠,便放了端木宁那一颗。
“是摄政王。”
“帝珠选了摄政王!”
“所以这颗到底是真是假?”
中间的玉女手持一玉座,上刻着昊天玄阙青宣上帝,先前还振振有词的左丞相直接闭嘴,赶忙跪倒在地,后跟着不少人连官帽都没稳,也跟着急冲冲跪。
左丞相不死心,端木宁却毫无退却之,运筹帷幄。
金环中的帝珠不断改变方向,最后顺着星轨方向,落了其中一只金麒麟的嘴。
公主享有玉女服侍,日牙尉则是王储专有,举国上能同时得玉女和日牙尉的唯有一人,那就是……
玉匣是一鲜红的羽,伴随着阵阵冰冷的白雾,鲜艳得如一片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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