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在抱怨我没用,为女人却连孩都生不来。那天的事您是怎么封锁消息的?要是不小心被人知您采取了极端的手段来挽救我的生命,恐怕将有一场风暴在等待着您。教廷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对付您,您也知,他们天天都在叫嚷每一个孩都是天主的恩赐什么的……”
多么的可笑啊,陆楠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想,严格意义上,照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她不该如此心平气和的对待安茹公爵。为一个母亲,哪怕有再充足和正确的理由,她也应该对杀死自己孩的主谋者充满怨念。可是陆楠连犹豫都不带一就瞬间原谅了安茹公爵,甚至还隐隐约约觉得他得很对,非常有决断。但是看他现在那难看的脸,陆楠就知这话不可能说。她要真的这么了,安茹公爵肯定会觉得她神了问题。
但是要陆楠装一副悲痛绝的模样,装模作势的责备一番,最好还泪连连的抓住他的衣服哭泣一场……抱歉,陆楠实在是不到。她只是觉得既然事已经发生且不可更改,那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沉溺在无用的悔恨里呢。
当然这样的话同样不能说来,光是想想,连陆楠自己都觉得好像太过无,简直冷血得可怕。虽然边的人以及大分主观都觉得上位者不能太过弱,关键时刻得足够冷静。但一个人倘若连自己的孩都不放在心上,甚至不会为了孩的死亡一滴泪,毫无疑问他边的人都会畏惧且心存疑虑。这事可没办法用一句轻飘飘“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来洗白掩盖,起码在她的认知里,东方某个逃命时把老婆孩推车不的皇帝,以及为了上位弑杀兄弟的那谁,哪怕了一番伟业称得上明君,依旧免不了遭受诟病,成为帝王生涯永远绕不过去的一大黑。
果然,她这份冷静和理反倒是让安茹公爵了一奇怪的表,他像是在看着什么怪似的盯着陆楠,嘴角搐的扭曲起来。
“这就是您见到我之后想说的话吗,陛。”
他用一极度压抑的声音沉闷的问。
“只有上帝知,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我到底经受了怎样的折磨。我幻想了无数即将面对的场景,其中最可怕的就是您的愤怒以及指责。不有任何理由,不我心底如何认定自己所作所为多么的正确,那都不是我可以合理扼杀您尚未世孩的借。我好了一切准备,以为会有一场狂怒在等待着自己,我像一个罪人,战战兢兢的打算跪倒在您的脚祈求原谅。然而,我的陛,您见到我之后第一句话却是询问为什么更换了近侍——您以为我会什么?”
他的了气,忽然间显得十分陌生,远远的站在原地看着陆楠,轻声的问。
“我曾经相信不发生什么都不会问这个问题,只要您是一位合格的君主,其他的又何必那么多呢,我是真真切切这么以为的。但是现在,见识到了您足够和理的一面,我实在是无法忍耐了,有一个问题务必请您回答。”
陆楠不自禁的咽了一唾,觉得咙里涩得可怕,她直觉接来的发展不是自己想要面对的,意识的就想转移话题,甚至还想把安茹公爵赶去。但是安茹公爵却用镇定且绝对清醒的态度一字一顿的将那个禁忌的问题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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