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前,一直将码上的人大多送上船之后,殷梓才走到了码的另一侧。九叶莲浮在那两人的侧,无声无息地转动着。
“自然是会顺风的。”殷梓平静地,“毕竟是我来鼓风。雷主当真不跟我们同去么?”
温的手落到她:“阿梓,我会一直在你边,再也不会走了。”
“表哥珍重。”
“肖师妹,陆师兄。”殷梓笑了起来,“你们要与我们同行么?”
“即便留在这里,我们也没有其他挂念了。我与阿阮都想要去看看。”陆舫,“离离倒是打算留在云,等我们回来。她不喜离别,所以托我向你们辞行,还有,多谢晏圣人这半年的帮助。”
作者有话说:——正文完——
等到冬去来的时候,埋在玄山脚的人竟也堆起了不小的土坡,而短短半年,那些正魁首们竟然就这样换了一批血。
那艘船极大,远远看过去或许有几座院连起来那么大,而那女人单手举着船就这么走了山,走了玄山,路过那埋着无数颅的土坡时,也未曾回片刻。
“会的。”易无双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会带你去往故乡,金的果树林,圆月山倒的瀑布,你都会见到的。”
到末百盛放的季节,玄山绝影峰终于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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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去看到我们的来,或许还有更远的地方,或许很久都不会回来。”殷梓闭了闭睛,“师叔会后悔么?”
的舷梯从船上放了来,陆舫与肖阮转走上了船,殷梓继续向前走,看到重与颜思思带着两个半大的孩站在靠的位置。
白的船帆自桅杆上落,风扬起,船终破浪。
可是那一日却迟迟没有来。
年轻而挑的女人一鲜红的袍,单手举着一艘船,自绝影峰上缓步走了来。
“嗯。”
“虽然我很想与你同行,不过我要留在此。祖没有到的事,我想要完成。”班舒摇了摇,“正或是天,我有我该的事。”
“我只是造了骨架,大抵还是母亲的。不过那没什么所谓,祝一路顺风。”班舒咧开嘴,微微地笑。
“在传说中,仙人以船只带人来到云,开垦了这片荒陆。”班舒等在岸边,等殷梓把船放到里,这才开了,“而在传说里,岳氏就是仙人的船匠。”
“好故事。”殷梓微微地笑,“多谢雷主帮我造船。”
时间一日一日地过去,玄山平静地几乎令人觉得害怕。那一日参与过的每个人都在战战兢兢、近乎于把脑袋捧在手里地等待着,等待着殷梓面,清算一切地那一日。
她直直地向着南方走去,在玄山以南的海岸边停了脚,那艘船落到了里,薄薄的法阵自船上亮起,将它包覆在其中。
“来了。”易无双转过来,“我们该走了。”
等到班舒离去,码边上倒是还有旁人。穿着裙的女手中抱着大的药盒,而她侧的独臂青年则背着一把银的剑,他们听到动静转过来:“殷师妹来了。”
“师你来了?”重微笑,“四师弟没有同来么?”
“青州不喜上。”殷梓摇,“他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事。”
“,走吧。”易无双领着易连阙踏上了梯。
雨阁,慢慢地整合了。
“在云开设学堂,有教无类,那也是师叔的愿望。”殷梓摇,“师叔陪我同行,反倒是我该谢离离,承了师叔的志向。”
易连阙,或者说空怀依然看着西方,或者说西陵的方向:“阿兄,阿,我们还会回来么?”
然而那位每个人都在私耳相传的新的真,却只是隐在玄山,并未面。即便如此,云几乎每个角落都在传说,或许新的真只是在等待时机,重新一统,君临云。到那时候,或许只有新的仙人可以阻止她。
“无双,连阙。”
班舒笑:“你也珍重。”
——易氏血脉久以来的思念,将到此而终止。到那时候,我们也就归还了易氏养育的恩,与他们弟再无关系。
于是正众人终究没有挨过去,他们在这样的人心惶惶中互相指责不该追随明恒,互相推诿攻讦,想要把那些追随者的人到玄山,以取悦渡劫的那对双生。
“嗯,师叔,永远都不会走了。”
“等回来之后,我们也打算去离离那里。”肖阮微微地笑,“只不过这云……我与师兄想去看看云之外。”
“嗯。”殷梓纵一跃,落到甲板上,测过,看着站在边缘上的商晏,“师叔,我们起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