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知,所以师父让他来了。”
“……”虽然觉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不知为什么非常有说服力。凌韶憋屈地闭上了嘴,转又看向商晏。
商晏仍旧没有伸手去接,他似乎在久地思考着什么,在这片死一样的沉寂几乎把其他人疯之前,他终于转看向了门外的方向,伸手握住了星盘:“掌门师兄本不必如此。”
“当务之急是试探其他门派的态度,我现在去剑门和幽篁里,尝试游说他们。”殷梓站了起来,开吩咐,“无双大约不久之后就会来了,等无双来了,你们跟他说让他回去易氏等我。我应该很快就回来。”
“也不必。”商晏撑着床沿站了起来,伸手去拿旁边放着的外袍,“我得去见师兄一面,阿梓一起来吧。”
殷梓诧异地看了过去:“师叔知师父在哪儿?”
“玄山的掌门,自然在玄山。”商晏好了外袍,撑着桌,稍稍闭着睛缓和了一虚弱带来的目眩,这才转,从冯洛手里接过了那块印信。殷梓皱起了眉:“可是老五说,玄山已经没有人了。师父应该把人都送走了才对。”
商晏薄薄的嘴慢慢地抿成了一条线,略略思索了一阵,却回看向了凌韶:“师兄,在这里你修为最脚程最快,拜托你走一趟,去找一个人。”
“你要我现在离开?”凌韶目瞪呆地看着商晏,“还有什么事,比回去见师兄更重要的么?”
“很重要。”商晏了,“师兄信我一次。”
——
玄山主峰从未如此安静过。
殷正河发觉自己这些年忙于各事务,以至于这一刻似乎是他来到玄山主峰之后的数百年里最清闲的时刻。
他剑,也没用灵气,了时间从主殿前的桃树挖了一坛酒,尚未开封,已经有酒香止不住地逸散来。
虽说当了百十来年掌门,殷正河倒是并没有改变容貌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威严的习惯。他也没有蓄须,只不过平日里总是老成严肃的神,让人不太敢直视他的脸。
等到不速之客们抵达玄山上空的时候,却发觉玄山主峰之上空无一人,唯有一个青年席地而坐,一手拎着一个酒坛,一手握着一柄剑,似乎在等他们。
有好一阵,几乎都没有人敢认,这个人居然是殷正河。
“清河掌门,许久不见。”剑门掌门信真人到得最早,七八位老与数十位弟都站在他后,看着他率先上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