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岩层是一个岩浆池,约莫能容纳百人那么大,在她们右侧的一岩上有着开凿的痕迹,翻岩浆从那一侧这中,再不知从何,看不清究竟有多。
她们钻来的地方在岩上层,有着黑的岩石架成的网状小路,直直地通往岩中央的铸剑台。而在那铸剑台上,果真一个人影正跪坐在那里,一一地抡着手里的锤,敲打在铸剑台中烧得通红的剑上。
殷梓脚步稍微停了一,随即大步向前走去,那些石路不到一人宽,看上去很是纤细,当她走过去的时候,远远看着似乎像是上就要被踩断了一般。
萧离离把炙放到了地面上,自己也握住了剑警惕地冲着那铸剑台。炙坐在那池边上,远远地看着那人,低声开了:“他居然还在这里……”
萧离离专心打量着铸剑台,一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你说什么?”
炙住了,只摇了摇,没再说话。
等殷梓走到近的时候,她才发觉那人的材比平常人要许多。而奇怪的时候,虽然那人肩膀很,从背后却看不清是什么样。
殷梓起了疑心,小心地转过了一个角度,再走两步,随即停了来。
“殷师?”萧离离生怕有什么不对,传音过去问。
殷梓却没有回答,只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地盯着那铸剑台。
正在铸剑的人材极,走到近看才发觉他的肩膀就已经约莫有常人两倍那么。可在那肩膀之上,却是没有的,脖的断面很平整,甚至于不像是被利切,而像是被什么术式直接移走。
尽如此,可他的躯壳却依然还在动着,他左手徒手抓着烧红的剑柄,而手里抓着铸剑的东西,也并不是什么锤,赫然是一颗人。
他就这么抓着自己的,一一地砸在那柄烧红的剑上,与剑刃相接的后脑勺已经一片焦黑血模糊,而向上的那一面,却是一张极丑陋的脸。
那张脸脸的表仿佛混合了怨恨、憎恶、恐惧、痛苦,以及一切殷梓能够想象到的负面绪,她看不原本的相如何,然而一张脸倘若是这样的表,那除了让人觉得丑恶与厌恶,也不会生其他觉来。
“剑已经铸完了。”炙突然开了,这一回他的声音颇大,在整个岩甚至传来了两声回音。那坐在中间铸剑的人自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的动作卡在了原,颅被他地举在手里,尽那张脸上的表还在不断扭曲,可他的却一动不动。
殷梓再向前走了半步,脚步在石路上带起轻微的震动,而那震动很快传到了铸剑台上,那个举着自己脑袋的人影就维持着这样僵的姿势,直直地向后仰倒,坠了岩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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