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3)

“虽然在传说中钟桀祖通百集大成，但他最初学的也是最擅的，还是阵法。”殷梓侧避开对面着易无双面容的幻影刺过来的一剑，手中剑势却是一顿，对着那张脸一时倒也没有得去手，“我想这位煌姬也是一样。”

第87章

在缠狱的腹地密牢中，居然关着一个

“那些世家大族的藏书，总归是比外传的多一些容的。”殷梓混地回答着，顺势一矮，左手自那幻影的臂穿过握住了那幻影的手腕，右手里的剑刃稍抬，以剑柄直直地重击在幻影的后颈，在那幻影脱力的刹那，左手一压，把他手里的剑夺了过来。

这苍山中的山之外，居然是一片荒漠，而荒漠中，还站着一个人。

达成共识。（并没有）

萧离离跟着避开一段，诧异地转：“师怎么知祖是阵修的？”

那人提着一柄剑，脑袋向着一边歪斜，瞳赤红，周缠绕着一层气。纠缠在一起的纹从袖一直蔓延到手腕上，仿若与他手中漆黑的剑遥遥呼应。

作者有话说：萧离离：你不是修真者？（你是凡人？）

“与我等不同，对他们人而言，血脉不是一切，血脉相连也并不意味着互相理解。即便亲如兄妹，即便钟桀当初愿意舍弃自己的命把一切托付给妹妹，也从不意味着钟煌理解了他。如今的云，绝不是钟桀承诺予我的云。”螭吻的尾再度卷起，从少年肩扫过，似乎是在安抚他，“你在这里等待已经太久了。你是万山之影，地火之髓，你想要知的事，无人有资格回答你，只能你自己去寻找。”

“殷师！”萧离离试图靠近一，减轻殷梓正面突围的压力，然而殷梓的步速丝毫不减，甚至还在加快。修们大抵带着火光，找路倒是比先前更加容易，没过多久，她们就甩开了人群，在重新暗来的山中再拐了几个弯，就冲了山之外。

那柄漆黑的剑在落到殷梓手里的时候不住地铮鸣了起来，仿佛不愿意就此被外人驯服。殷梓冷笑了一声：“这脾气，倒是真的有几分像遗恨。”

这少年的现实在是有些奇怪，殷梓微微眯起睛，谨慎地打量了一阵少年的状况，这才问：“你受伤了么？”

罩破开的时候，她们这才发觉，这破囚于此少年周居然没有传来一灵气，也同样没有气。

少年自灼的岩浆中慢慢伸展形，而后又熔化般消散：“是了，我该自己去寻。”

那是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少年，拖地的发七八糟地缠绕在一起，垂在脑后。他安静地岔着半跪坐在牢房里，漆黑且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刚刚走来的殷梓。

萧离离半张着嘴退了半步：“易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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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托付给钟煌，可它们却从不愿意认主。我不能明白，明明是背弃了主人所托的遗恨，却又为何追随另一位主人而断。”

殷梓蹲，摸了一阵才找一个锥形的法。她把尖锐的一端在罩上，稍稍用力，那原本看上去极为固的罩就这么被戳了一个孔，随即数裂自那孔伸展开来，最后蔓延到整个罩，罩应声而碎。

地崩的动静惊动了大半个缠狱，在奔涌而来的修中，殷梓就和她手中的利刃一般无二，在人群中直直地斩开一路来。

“他不是无双。”殷梓却仿佛本没有见到这一幕，平静地举起了剑，“这是幻境。”

萧离离怔了怔，她倒不是不相信殷梓，只是这一幕实在是太真实了，让她有些迟疑。

殷梓一路从密牢与苍山临接的那侧走到另一侧，几乎在她以为这座密牢早已经被废弃的时候，她终于在末端的那小间中发现了一个人影。

少年看上去反应并不快，他思考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了殷梓的意思，立刻用力地摇了摇。

他就这么向前挪动了半步，涣散的目光向上稍移，终于有了些许焦距，最后停在了殷梓的脸上，随即了一个癫狂且神经质的笑容：“……”

四周的幻境随着那幻影倒地而轰然崩溃，重新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座昏暗的牢房。殷梓毫不迟疑地向前走，仔细地寻找着易无双的踪迹，这座牢房四面都以极其巧的阵法封死，其间再以隔绝灵气的罩分隔十来个小间。然而奇怪的是，这样一座密牢里面，这些罩里居然大抵都是空着的。

少年仰着，如同一座石雕一般一动不动：“我该去么？”

螭吻却并不直接回答他：“想知的话，就去问问它选择的主人吧吧。”

少年：我不是修真者。（我不是人。）

萧离离诧异地看着那少年：“你不是修真者？”

萧离离很快回到了她后不远，以剑退从侧面围过来的修。这回殷梓没有再喝退她，由着她跟在后面帮忙。山狭窄，不多时殷梓肩膀上就见了血。

少年想了想，然后低声回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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